地别。”
“你们门派宗族的人,大都是这个说法。”铁化生笑笑,“总是扯到品性和经历对本命的影响,却不提本命亦能影响人的性情,继而左右其见闻经历。”
朱见羊见铁化生不认同自己所说,他便不再多说。
“道友可知我为何被云霞宗追索?”铁化生笑着问。
“略有耳闻。”朱见羊仪态闲舒,抚须笑道:“道兄虽行事凶了些,往日却甚少得罪大门派。我听说,此番道友乃是杀害了云霞宗的数位修士,还害了一位金丹爱徒。”
“没错,我是去金鳖岛,夺了银花藻,误杀了身中枯木蝉妙法的曲成甲爱徒。”铁化生双目中闪过绿光,看向林白。面上现出笑,“枯木蝉当真神妙无比,我羡煞也。”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林白后退两步,笑道:“前辈若能金丹入腹,安知神通不如枯木蝉?”
铁化生见林白又怂又胆大,他苦笑道:“金丹何其难?你以为谁都像那日应劫之人般轻松惬意?”
“非也。”林白笑着道:“前辈只看人前风光,不曾看人后受罪。她能结丹并非易事,也受了许多辛苦。”
林白并没有说谎,贞姐苦求丹论而不得,在古灵群岛那等荒凉之地枯等,还被自己给拱了,可不是受了大苦么?
朱见羊和朱玉茂皆是好奇的看着林白,心说这小子果然不简单,竟见过修士应丹劫。
黄如花手拿着那玉简,看了眼林白,目光复杂。
“那人可是受丹论所困?”铁化生当真是老江湖,稍一琢磨,就从林白的只言片语中抓住端倪。
林白笑而不语,这本就不难猜。以贞姐表现出的能力,求金丹而不得的原因只可能是丹论了。
“她做何丹论?”铁化生问。
“前辈,你怎糊涂了?”林白笑笑,立即明白这铁化生也为丹论所困。
“呵,当真糊涂了,丹论岂能说与他人?”
铁化生叹了口气,看向朱见羊,又问道:“朱道友,你对丹论怎么看?”
朱见羊也是苦笑,摊开手,道:“道兄已臻圆满之境,应劫也就在三五年间。我却差上许多,如今我连我的丹论都未认真想过,如何有见解?”
他目光中也有些黯然,接着道:“道兄为丹论所困,我却连想丹论的资格都无。”
很显然,朱见羊也瞧出了铁化生的问题。
一时间,洞窟内无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