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常来听林白讲授修道的。
“云前辈何时再来?”有人关切的问。
有人见林白有犹豫之态,便大声道:“云前辈可是在担忧那黑塔里的人?你这两月来,诚心讲道,那女人却待客不周,屡屡寻你麻烦,我等稍后便去找老祖告状!”
这话一出,竟引得不少人附和。
“别别别!”林白吓坏了,若是让姜家老祖掺和进来,以后可别想偷了。
好生劝说了半天,林白才压下胳膊肘往外拐的姜家年轻人。
诸姜家子弟把林白送出湖心小岛,又是齐齐的作揖行礼,着实是有教养。
“云前辈。”
林白回了礼,正要走时,一少女上前,塞了一封信,然后红脸低头跑开了。
余下的姜家年轻人尽皆含笑,眼神也别有意味。
“知慕少艾。”姜鱼正正经经的整了一句。
“这”林白正感慨自己人缘太好时,心底便一凉。循着感觉看去,正是那黑塔。
念及细枝硕果,林白正色看向诸姜家年轻子弟。
“我此番借住玉湖宝地,是为修行。与诸位讲道,是意趣相投,是故我也乐在其中。”林白摇摇头,叹息道:“在下并无绮思,亦不敢有绮念。”他把信塞到姜鱼手中,叮嘱道:“你代我送还那位道友,便说人生漫漫,大道在前,同行亦是相伴。若她有心,当以修为为重,以大道为重。”
“姜鱼记住了。”姜鱼立即收下信,郑而重之的行礼。
其余姜家年轻练气亦是郑重行礼,显然为林白品格折服。
林白稍稍点头,扮出高人模样,飘然远去。
也不回新洞府,自往信义坊走。
上了街,先去水晶宫看了眼,结果云霞宗送货的飞舟没来,曲如意的信也没到。
林白又去天池阁,熟门熟路的上楼,寻到姚千园。
“半年了,你还知道来?我去朱家找你,他们说你去了姜家。就这几步远,你也不肯来瞧瞧我?”姚千园频频冷笑。
“唉。”林白叹了口气,着实一副苦相。“筑基时落下的病根,如今修行上也出了岔子,不得不借姜家之地调理。”
姚千园见林白散出淡淡水蕴之气,她愣了下,道:“是我错怪你了。你就不该方一筑基就跟裴宁胡闹。境界未稳,就过分放纵。”她竟信了。
“那时是暗伤,我真没察觉。”林白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