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甚大碍吧?”姚千园语声温柔了许多。
“无妨。”林白意兴阑珊的摆摆手,“左右不过多养养,慢慢就好了。”
俩人略聊了聊,说了些坊间之事,以及天池派的破事儿。
总之就是没什么事。
“我晚间便回山上,让裴宁下来看你。”姚千园做下承诺,细心叮嘱道:“切莫再放纵了。”话一转,她接着补了一句,“就算有力气,也留给盖盈秋。”
“”林白忍着头疼,再三感谢,又摸出一瓶固精丸感谢。
姚千园得了东西,更见开怀。
送林白下了楼,便有一少女走了上来。
“敢问可是云前辈当面?”那少女作揖行礼。
“正是。”林白道。
那少女笑着道:“家姐盖盈秋,托我转送此物给前辈。”说着话,她取出一木盒,双手奉上。
半年没见,看来盖盈秋终于攒了些灵石。可此番之后,她怕是又要借灵石度日了。
姚千园冷笑不止,那少女亦对姚千园视而不见。
林白把东西收了,又跟那少女聊了几句,送了一瓶凝气丹。
离了天池阁,又去凤鸣阁。
朱玉玲在柜台,却不见朱玉茂。
“云云前辈。”朱玉玲以前都称贤弟,如今似还未适应这个新称呼。
“朱前辈可回来了?”林白问。
自打筑基那天顾芳来访,朱见羊与林白稍叙几句后,便径往桥山派。如今半年过去,还未见他再露过面。
昔日初入信义坊,林白颇得朱见羊的照拂。是故对这位有德且洒脱的前辈,林白一向敬重。
“你来的正巧,伯父才回来没多久。”朱玉玲小声开口。
林白点点头,径直上楼。
还是那间屋子,敲门。
门开,露出一张小脸。
“师父!”妙妙开心的蹦了两下,搂住林白的腿。
林白弹了下妙妙额头,往里看。
只见朱见羊正自端坐,面带笑意。人有沧桑之色,却又有几分意兴勃发之态。
好似收了劳累,也好似做了得意事。
“妙妙,如今你师父来了,便让他来考校考校你功课吧。”朱见羊笑着说。
妙妙小小脸蛋上皱起眉头,不悦道:“师父辛苦前来,没喝茶就考校?”她扶着林白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