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师父的来管了。
“这两月来,妙妙都随你做生意?”林白问。
“她在此无事,做完功课便来寻我玩。前几日,我教她些做生意的道理,她学的很快。”朱玉玲笑着说。
“天天拨弄算珠?”林白问。
“是。”朱玉玲没觉出林白不悦,笑着道:“家里的功课也要学算珠的。多学学没坏处,日后做生意不吃亏。”
“在家中学算珠,是为明算数,以便日后参修阵法、炼器,乃是开心智。”林白愈加不悦,“你身为长辈,不教她明心见志之法,反让她学这些买卖的道理?拨弄算珠,非是为那三五个灵石。”
朱玉玲终于瞧出林白生气了,她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
“日后若无我允许,不准跟妙妙讲伱的什么生意经。她日后走大道,不走商事小道。”林白很是严肃。
此处是店铺柜前,旁边还有年轻知客看着,林白着实没给朱玉玲留面子。
“”朱玉玲面上难看的紧,她看着林白,思及几年前林白还在讨好她,如今却肆无忌惮的教训,虽差了境界,她还是硬憋出一句,道:“妙妙须是我朱家女。”
“妙妙亦是我徒弟。”林白看向妙妙,问道:“妙妙,你想跟着你姑姑,还是想跟着师父?”
“跟师父!”妙妙立即拉住林白的手,笑嘻嘻的。
“走。”林白拉着妙妙离开。
师徒二人不顾朱玉玲惊愕的目光,迈步离开凤鸣阁。
朱玉玲追出来,见那师徒两人手牵手,竟乐呵的不行。
她气不过,也不敢让林白留步,自回店里,上楼去寻朱见羊。
“伯父,那云中鹤”朱玉玲还未说完,朱见羊就不耐的摆摆手。
“我都听到了。”朱见羊淡淡打断。
“他自以为筑了基,尾巴就翘起来了!”朱玉玲气不顺,“须知道,他能有今日,咱们出了多少气力?炼丹之法,筑基之地都是咱出的!”
“然后呢?”朱见羊仰靠在椅子上,双目闭着,颇见悠闲。
“然后然后他不饮水思源,反不敬我朱家了!”朱玉玲道。
“是不敬你,还是不敬朱家?”朱见羊笑着问。
朱玉玲不说话。
“老说人家欠咱们,怎么欠了?他少送你东西了?他失了筑基机缘,回来还不忘给你捎礼物,言语上也从未失了恭敬。”朱见羊慈祥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