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人筑基时便能斩金丹,我差之远矣。只能杀些猪狗。”裴宁道。
“此言有理。”曲如意同意。
秦凤羽阴狠的盯着裴宁,竟不敢吭声了。
“我问你,伱如何识得鹿轻音的?”林白又问。
“散修之身,认识些门派中人,又有何稀奇?你不也不一样?”秦凤羽忍着痛回答。
“那你又为何帮她做事?”曲如意上前问。
“助我得成丹论,授我控兽之法,这恩情够不够?你不也一样?你得朱氏传炼丹之法,不也与朱氏交好?”秦凤羽道。
干嘛一直扯我?林白耐着性子,道:“你着桥山派服制,得秦忍松所荐方能得入此间。偏你入了此间,又帮鹿轻音做事。”说到这里,面有嘲笑,不屑道:“三姓家奴!”
秦凤羽听了这话,当真要气死了,她单臂撑着地坐起,怒气勃发的盯着林白,道:“林转轮,你你有何颜面说我?你炼制虎狼丸谋身,巴结姜家女,讨好顾家女,哄骗狐狸的徒弟,你”
“闭嘴吧你!”林白眼见诸人瞧了过来,尤其秀秀也有好奇之色,便赶紧止住,只道:“鹿轻音到底是何跟脚,为何知晓此间之事?”
“这种隐秘之事,她怎会同我说?”秦凤羽语气狂傲,话却老实。
“那三杯茶水,各有何功效?”林白问。
“不知。”秦凤羽答。
林白看她亦有迷茫,便知她是真不知,便又问道:“鹿轻音为何不拿你们试茶?反让秀秀和叶若卿来?”
诸人全都看向秦凤羽,也有疑问。
“那几位同行之人早被鹿轻音种下阴符,她说我等不配喝。”
阴符乃是秘术,专门控人。但需要以自身精血炼制,种符之时,还需耗费极大的灵力。
秦凤羽冷笑连连,道:“她最是厌烦沉玉仙子,又不爱见别人久别重逢。”秦凤羽又看向盖盈秋,不屑道:“痴傻之辈不算。”
盖盈秋含情脉脉的看着杨恕,根本不知道有人嘲讽她。
待诸人看向盖盈秋,她反应过来,反脸红了红,依偎着杨恕。
大家伙都生出念头:此女没救了。
秀秀和黄如花对视一眼,心说原来被鹿轻音追逐,合着人家不是想问什么,就是看狐狸不顺眼,继而恨屋及乌。
林白也气的很,这狐狸在外惹祸,罪过竟让俩小丫头来抗,毫无半分元婴风度。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