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什么?”
“你呀你,练剑练傻了不成?”何问药痛心疾首,一副恨其不争的模样,“你陪转轮兄深入险地,此情可感天地,我心里一向敬佩的紧!”何问药严肃皱眉,“可你还是得小心些,你样貌固然不输我那师妹岳西霞,但鹿轻音也不错啊!林转轮血气方刚,与那鹿轻音形影不离,朝夕相处,你就不怕出了事?就不怕过上几日,你的道侣被人拿了去?”
“他爱吃的不是鹿轻音那种的。”裴宁淡然摇头,“再说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怎拦得住?”
“”何问药没想到裴宁这么看得开,但还是劝说道:“多多看着点总是没错的。”
裴宁抬头,细细看何问药,然后嘴角有笑,道:“何师兄,怎你比我还着急?”
“我如何着急?我只是好心提醒罢了。”何问药皱眉道。
“真的吗?我不信。”裴宁愈发笑的开心,接着道:“是不是做了几日牛马,就有了认主之心?你不是怕林转轮沉迷女色,是怕鹿轻音失了身子吧?”
说到这儿,裴宁摇头不止,“想不明白,被人当成猪狗一般欺辱,竟不存雪仇之心,反关心备至。怪哉怪哉。”
“你”何问药一下子急了,他跺着脚,“裴师妹!我好言相告,乃是念着桥山一脉的情谊,你怎血口喷人?怎污蔑好人?”
裴宁闭目,根本不搭理。
何问药面红耳赤,本恼羞成怒,可见裴宁一句话不再说,他又愤愤几句,见左右无人,便赶紧离开,径直去寻林鹿二人了。
又过五日,何问药便见林鹿二人在篱笆院墙外布置了一小阵,好似在试那结界。
之后二人又走去远处,在野外树林中坐下,讨论推演,根本不让何问药上前。
如此这般,转眼竟已过去二十余日。
何问药本还信心满满,但到了这会儿,也不由得怀疑林鹿二人的实力。他不敢在鹿轻音跟前阴阳怪气,只能在远处嘟囔两句。
岳丰树倒是沉得住气,丝毫不动,也不去催促林鹿二人。曲成甲更不现身,不知去了何方。
这日晨,何问药见林鹿二人终于拿出阵旗,取出阵盘,绕着篱笆院忙活起来了。
何问药想上去帮忙。“滚!”鹿轻音瞪眼。
“这”何问药委屈的很,“我等本该相扶相助,你怎屡屡口出恶言?”
鹿轻音也不搭理,只跟林白忙活。
何问药没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