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得以调理桥山阴阳!若是换了他人,桥山早乱了!”何问药使劲儿的吹。
林白不由得笑了,裴宁嘴角也有笑,鹿轻音更是笑的大声。
“你师父走了。”林白提醒道。
何问药赶紧偷撇过去,见岳丰树还立在篱笆院前,正认真打量院中情形。
“跟你们没甚好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何问药愤愤,起身离开。
诸人又笑了起来。
何问药走到岳丰树跟前,行了礼,师徒俩低声说话,没过一会儿,便齐齐离开。
“鹿仙子,你一向博识,眼界又高,我真有些不解。方才仙子评岳丰树之言甚得我心,咱们英雄所见略同呀!”林白给鹿轻音倒上酒,诚恳请教,“向老祖为三派第一人,向来为人称道。木妖前辈好似敬他为兄,沉玉老祖亦有称赞之言,顾老祖亦是尊之敬之。我虽不知向老祖性情,但想必是如高山一般。”
说到这儿,林白指向岳丰树师徒离去的方向,道:“虎父犬子,向老祖用的人怎不似高山,又不似清风?”
鹿轻音闻言咯咯咯的笑,待笑了一阵,方才低声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又卖关子!
林白也不再多问,只是喝酒。
待过了午,何问药又来催促几句,林白与鹿轻音这才开始忙活。
二人先是以篱笆院为心,把附近十里内走了个遍。
勘察了地理和灵气走向,二人又来到篱笆院外,不时打出灵力,去试结界。
两人都是真心想打破结界的,自然用心。林白也不藏私,有想法便提;鹿轻音也着实会的不少,竟似见识过许多高深阵法。
岳丰树在不远处盘膝,曲成甲不知去向,裴宁啥也不管,只闭目静修。
何问药自是当起了监工,跟在林鹿二人屁股后,偶尔还提上两句,待发觉他二人说的话着实云里雾里后,又遭鹿轻音屡屡皱眉而视,便也老实闭嘴。
一连三天过去,何问药都有些皮了,但见林鹿二人好似越来越有劲儿,一会儿各自沉思,一会儿又低头探讨,不时还相视一笑,待入夜后甚至并排走进小树林中窃窃私语。
又过去三日,何问药已被鹿轻音下了令,不得近身百步之内,他便找上了裴宁。
“裴师妹!”何问药见裴宁盘膝静修,也不管不顾,直接喊醒,“你得小心了!”
裴宁睁开眼,略看了眼何问药,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