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观战,旁观者清,早就看出林鹿二人留有余力,而岳丰树虽强,却少争斗之法,又因得了至宝,竟存了退缩之心,待第一回破掉巨树之时,其实胜负便已有分晓。
而且裴宁虽不知鹿轻音还有多少禁法未用,但知道林转轮之能,手里还掐着顾倾水的狗链,混元之体亦是不惧伤势。
明明两人并肩合击,偏偏互相算计,只盼对方多用些力。
裴宁收起剑匣,见林白不像要死的样子,便一伸手,纳来岳丰树的储物戒。
“你若再哭,我便杀了你。”裴宁见何问药低泣不停,好似遇了负心人的女子,便心中生厌。
谁知何问药哭的更委屈了。
“你若再哭,我便去杀了鹿轻音。”裴宁道。
哭声立止。
“”裴宁只觉世间造物之奇,何问药当为人间奇人也。
鹿轻音坐倒在地,面上苍白之极,并无半分血色。
她方才引动秘法,又是对金丹施用,着实是比先前对林白施法更为艰辛,消耗更大。
裴宁来到鹿轻音面前,只看了她一眼,便走到木桩前,细致的观察那石像。
待看了片刻,裴宁又起身,在院中走了一圈。
院中奇异之处并不多,也只木桩桌凳,跪倒的石像和那一株葫芦藤蔓。
裴宁细看了葫芦花,再看了会儿桑树,摘下几片叶子,又看两间厢房和主屋。
进去审查了一遍,并无所获,便走了出来,看了眼结界缺口,来到林白身边站定。
此番院中至宝,也就那石像人手托的竹简和背负的拂尘,二者皆为岳丰树所收,此刻正在储物戒中,已被裴宁握在手里。之前岳丰树应还得了一物,诸人并没有看到是什么。
破除结界之前,林白与裴宁商谈过,那竹简乃是林白必求之物。
至宝已得,大道之路畅通无阻。
那葫芦藤蔓却还是只开着花,未到结出葫芦之时。
裴宁闲极无聊,轻轻踢了脚何问药,道:“鹿轻音要死了。”
何问药立即抬起头,待见鹿轻音盘膝静坐,这才放下了心,脸上涕血交融,兀自挤出笑,“师姐就会骗我。”
这会儿不是裴师妹,成师姐了。
裴宁无奈摇头,见林白还在静坐,岳丰树的血肉中生出树芽,便出符踏灭,道:“曲成甲伤势大好,你当如何?”
果然,何问药又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