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他赶紧坐起来,待看到篱笆院外的曲成甲还在地上趴着,这才放了心。
“师姐,你没事就拿我寻开心。”何问药一副劫后余生之感,面上露出笑容。
“鹿轻音暗中与林转轮缔结契约,日后要行双修秘法。”裴宁又道。
“什什么?”何问药呆愣住了,这次真的失了神,笑容隐去,双目中流露出无限悲伤,委屈道:“师姐,林转轮太不地道了,你不管管?”
“我如何管?”裴宁摇头,“他二人伤重,稍后便要以你血食进补。”
“”何问药呆愣,眼泪又下来了,“转轮兄伤势不重,你让他少吃些。鹿仙子又用禁法,让她多吃一些”
说着话,何问药眼泪啪嗒,着实是让人看不懂。
裴宁一时间愣住,竟不知如何开口,戏弄之言再说不出口,只觉自身与何问药差之甚远。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林白起身,伤势已去大半,点指而出,烧尽岳丰树血肉,看向了何问药。
“转轮兄?你你好了?”何问药呆愣愣的坐起来,面上都是惊骇之色。
他方才虽被禁了识海气海,但见识不失,知林转轮借鹿裴之力,以火遁惑人,继而星遁之法突进,这才一举得成。
但魔刀侵人心智,先前又受金丹一击,此刻该当伤势沉重才是,可这会儿看着却好似没事人一般。
“我得沉玉仙子庇护,顾老祖怜爱,区区小伤,不足挂齿。”林白随口一吹,环顾四周,问道:“药兄,你到底被鹿轻音如何炮制,怎这般死心塌地?”
林白好奇的看着何问药,裴宁也好奇的不行。
“我”何问药呆愣下,然后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林白与裴宁对视一眼,皆是微微摇头。
两人历经无数艰险,见识过许多人物,但论及能与何问药比肩之辈,还真是没有。
“不过是被岳丰树日日羞辱,又被我打服了,吓怕了,这才有臣服之态而已。”鹿轻音忽的开口。
她面上苍白依旧,白发散乱,但已不似方才那般颓丧模样。
鹿轻音站起身,束起白发,露出苍白的少女容颜。
她看向林裴二人,接着道:“当然,略用了些小小法门,却不足为两位高人道了。”
鹿轻音一手拿着玉笛,虽站的笔直,可好似有些脱力,胸脯起伏不止,语声亦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