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话,拍拍林白肩,道:“不想师弟还通阵法,日后咱们好好亲近亲近。”
“正有此意!”林白笑道。
“乌木兄,令祖通阴阳之理,明辨四方,不知他老人家怎么说?”孟一苇问。
又一個曲成甲?林白也好奇的看向乌木谦。
乌木谦闻言,抬头看向飞舟,道:“法不轻用。我等做后辈的,若是事事以老祖为依仗,岂能成事?当然,若是真不成,老祖定然是要出手的。”
这人有一股子书生气,与夏分宜等人着实不像一个门派的。
又闲聊了几句,乌木谦这才请林白与孟一苇在四处看看,找一找是否有遗落之物。
“其实他们早就搜遍了,咱们走过个过场就行。”孟一苇传音,生怕林白多事。
林白也是这么想的。再看程元礼和张擎,俩人倒是能聊到一块儿,也在应付差事。
大家伙对守天阁又敬又怕,可又敬又怕的只是化神老祖一人而已。如今守天阁出了事,都等着看热闹呢,反正火又烧不到自己身上。
林白是个老实人,在这寒冰难消之地细细查看,意图寻到行凶之人的布阵所在。
过了半日,月上半空,还是无所得。
小邬山经了一个白日,冰封如故,可见化神之威。
守天阁来了七个金丹,六个都出去追索了。乌木谦留守此间,亦是忙碌的很,不仅要问询周边一带的门派家族,还得查找蛛丝马迹。
而诸位元婴在飞舟之上却没了动静,也不知在说什么事。
待到夜半,凉风吹过此间,更见寒意凌厉。
如此三日过去,也没个准信。
“乌木兄可有了头绪?”林白专心帮忙三日,也累的不轻。
“行凶之人是老手,什么都没留下。”乌木谦叹气。
“不如想想别的法子。”程元礼也参与进来,“但凡行凶,要么为宝,要么报仇。夏师兄可有什么仇家?”
这话一说,乌木谦不语。
各派各家族来帮忙的金丹也都不吭声。
原因无他,以夏分宜的性情,得罪的人不知凡几,要不是有守天阁的名头,早被人干掉了。
“夏分宜行事确实狷狂了些,可说结下死仇之人,却还没听过。”乌木谦微微摇头,“至于为财货,夏分宜此行南下行商,确实得了许多灵石和灵材。灵材还在商船上,并未失去半分,倒是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