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被他收到储物戒中,被贼人拿了去。”
“贼人筹划已久,行事周到”张擎摸着下巴,“怕是贼人不会贸然销赃,亦或者去别处销赃,或是干脆在手里捏了几十上百年,这条线索倒是不好追查。”
“师弟说的是。”乌木谦赞许的朝张擎点点头,“不过有备无患,各处坊市,各大门派家族皆已得了号令,若有出手阔绰的生人立即上报。不过以我来看,三日已过,一众贼人怕是分散四方,遁去他处,或是潜伏不出了。”
“师兄,听闻夏分宜三人是脱离船队,忽然出外的,可知缘故?”林白问。
“不知道。”乌木谦又是一叹,“他们方离了玉璧山,继而一路北上,直奔隐弅山,路经此地时才遭了祸。至于何事这般紧急”
乌木谦却没说下去,而是看向北方的守天阁方向。
诸人又扯了一会儿,也没聊出个啥。
到了这地步,只能请元婴出手了。
乌木谦朝诸金丹行了礼,道了声辛苦,而后携诸人登上飞舟。
来到甲板上,竟也热闹的很。
守天阁元婴乌木春居中,另八位元婴各在两侧,竟是在论道。
乌木谦也不敢上前说话,只带着诸人行了一礼,而后就静静待着。
此时正是夜中,一直熬了到过午,元婴道会才算是整完。
这乌木春对三金丹之死好似不甚在意,反轻松的很。
林白估摸着,夏掌门并未亲至,指不定根本没在家!而乌木春大概跟夏掌门不太对付,是故才这般的。
但既然守天阁的人被杀,乌木春都肯定要出力的,否则让人家看了笑话。
果然,等了一会儿,待乌木谦领着诸人又是上前行礼之后,乌木春终于看了过来。
乌木春端坐在一高案上,身披彩色羽衣,怀中抱着拂尘,面上从容淡然,着实是仙人一般。
“如何了?”乌木春淡淡问。
“回老祖。”乌木谦俯身下拜,恭敬回道:“小邬山左近并无贼人踪迹。众师弟师妹在外奔走,也未见到生人和异常之事。”
“那就是走脱了?”乌木春道。
乌木谦身子俯的更低,却不敢多言。
“袁老兄,商船是从你玉璧山离开的,你可知凶手是谁?”乌木春看向玉璧山袁揭。
合着这几天你都没问?林白看向袁揭身后的袁七叶,只见这大姐面色有些白,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