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就要溜。
“想走?”林白当即脚踏星辰,往虚空中捞去。
“留下吧!”狐狸尾巴一转,探向虚空之中。
木贞从虚空中落下,左臂被林白拿住,右臂被狐狸尾巴缠住。
“死道友不死贫道,你俩惹了好大祸事,却来骗我出力!真是无耻之极!”
木贞见一人一狐如此无赖,竟要拉自己下水,还面上有笑,她气的不行,当即喝骂不休。
骂了一会儿,狐狸摆摆尾巴,看向来处,“老东西,万寿山盗宝她是主谋。”
洞口那边如水波般荡漾,一老者现出身形。
“李道友,转轮小友,木小友,三位皆通遁法,倒是难得。”
孔枢身形佝偻,稀疏的胡子飘摇不定,双目暗沉无光,身上也不见气息涌动,当真沉稳如山。
池上行和邹宓也在一旁显出身形,各自分开,成合围之势。
“不及孔道友道法通神。”狐狸从林白怀里挣脱,转身化为人形。
她面色苍白之极,嘴角有血痕,身上软罗青纱无风而动,手中握一玉钗。
“世事艰难,三位道友入我山中盗宝,来去如风,是我等守山不力,疏了防备。”孔枢语气淡然,“不过既然被拿住,那就是三位道行尚浅,该当认命才是。”
他叹了口,接着道:“三位交出所盗之物,随我回守天阁。我在此答应三位,不损不伤,另有修行之地,只要坐足百年,任三位离去。”
“前辈行事不似夏掌门,更不似北荒域之人。”林白道。
“入乡随俗,总要改一改的。”孔枢也不看三人,只是抬头看向洞窟顶上,“不管你们如何谋划,总归无有多造杀戮,我等自然承这份情。”
“老前辈,上一回信你们守天阁的是周回山,如今祖地易主,元气大伤,再不复往日盛况,竟只能在外苟延残喘,好似丧家犬一般。”木贞笑道。
孔枢不语,深深的看向木贞,而后道:“此间事在我。”
说着话,他佝偻的身子往前一步,浑浊的双目忽然明亮如炬,继而一掌推出。
这一掌不见威势,只在洞窟中掀起一阵微风,却好似隔绝内外,木贞所布置的防护阵法当即湮没无踪。
“他跟向无回是一个路子!”木贞凝重之极,瞅了眼李沉玉和林白,没好气道:“你们惹的好大祸事!”
“如今是我们的祸事。”李沉玉面上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