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副得意之情。
木贞又瞪林白。
“正该齐心合力!”林白道。
“好好好,你们俩狼狈为奸,拖我下水!”木贞气的不行,又看向孔枢,道:“老前辈一看就是在北荒域上过前线的,谋略杀伐俱是一流。不知能否卖我个面子,饶了他二人狗命?”
“小小金丹,何来的颜面?”
邹宓上前,手腕中金环飞出,越来越大,竟有遮蔽天地之势。
“我来!”林白丢下怀里的狐狸,踏前一步,左手托葫芦往前,随即云雾升腾。
雾气笼罩金环,只听一声巨响,金环收回,云雾散去。
林白趺坐在地,向前呕出一口鲜血。
“他的葫芦绝非凡品,竟纳去我金环的小半威能。”邹宓手执金环,细细查看,只见上面郁结的毁灭之意更甚,一时间竟不好祛除。
“小友以金丹初境修为,硬挡元婴一击而不死,可见不仅身负至宝之故,淬体之法更是极妙。只是这奇异雾气,可是本命之物?”孔枢问。
“前辈是来闲聊,还是来拿人的?”林白笑道。
“临死而不自知。”孔枢面上沉重,佝偻的身子向前迈步。
“小淫贼,生机在何处?”李沉玉在林白身旁跌坐,忍不住拉了拉林白的衣衫。
“在我。”木贞咬牙切齿上前一步,兀自不忘嘲讽,“林转轮,今日是为救你我,绝非救什么骚狐狸!”
“狐狸再骚,也比不上你骚!”李沉玉当即反唇相讥。
木贞不作理会,取出一枚铜镜,紧握在手中。
孔枢细细看了一会儿,随即翻出白玉如意。
池上行取出一柄羽扇,邹宓手执金环,却又似心疼,换了一副银环。
三元婴各有手段,孔枢断绝来往,镇压神通,池上行主杀伐,邹宓防逃窜。
眼见灵宝压下,木贞双手紧握铜镜把柄,“来我身后!”
“呵,我才”李沉玉正要讥讽,就被林白搂住细腰,拉到木贞身后。
三元婴合力一击,再无生还之理,可就在这时,铜镜大放光芒,浩大威压散出,登时诸般法宝无用,神通断绝。
“化神护符?不对”孔枢苍老面庞上满是凝重,欲要一探究竟,可那铜镜光芒极盛,竟无法直视。
而想要有所动作,却有无力之感,好似天道如此,本就该被压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