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木谦本就谦和有礼,别管是不是装的,反正是真的和气。
他先见过了杨欢姐弟,又在林白陪同下,去见了见顾九重。
反正大家都客客气气的,好酒好茶招待,好似桥山跟守天阁关系多好似的。
林白估摸着,乌木谦此番借隐弅山孟山禾南下,必然是得了师命,且大概知道是难以谈合的,是故来看看南边风向,摸一摸诸元婴的心思。
过了一日,孟山禾跟姜行痴不知聊了些什么,反正也看不出端倪,拜别之后,带上守天阁诸人继续往南。
林白陪了一日客,终于得了闲,便赶回春晖堂。
俩徒弟已经在等着了。
教徒之事,迫在眉睫!
林白坐下来,妙妙奉上茶水,姜鱼扇扇子,正想要训话,便有人来拜访。
程元礼带着景思退和闵横波一道前来。
见了礼,四人坐下,妙妙和姜鱼又殷勤的端茶倒水。
“师弟是在教徒?”景思退见妙妙和姜鱼一副老实模样,不由笑问。
“唉。”林白叹了口气,拂去茶盏,妙妙就赶紧摸出酒杯,倒上好酒,着实殷勤。
“徒弟不成器,当众出了丑,我心里难受啊。”林白道。
“师弟勿要忧虑,一时胜败罢了,我看两位师侄却好的很。”景思退笑着道。
“难成大器。她俩从小跟在我身边,可到底疏了管教,放纵太过。要不是她二人的荐头大,我早轰出去了。”林白叹气饮酒。
“我辈不以争斗分高低。师弟擅丹道、阵法,又精于斗法,两位师侄怎能学的全?”程元礼是个厚道人,笑着为妙妙和姜鱼开脱。
景思退又看向妙妙和姜鱼,问道:“此番与域外同道切磋,可有进益?”
妙妙立即挺直腰杆,道:“回前辈,颇有进益。”
“这不就行了,胜败兵家常事。”景思退赞了一声,又问:“可知自身之不足?”
“知道。”妙妙和姜鱼恭敬回。
“善。”景思退和气从容,引导道:“那你们又学到了什么?”
“学到了拳头硬才是硬道理。”妙妙回。
“正是如此!”闵横波赞了一声。
程元礼闻言摇头,也不知说什么是好。
“场上比斗不是散修拼命,一力降十会固然不错,可大家境界相仿,拼力亦要拼智。”景思退提点一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