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比斗前可做了准备?”
“自是商讨过的。”
妙妙乖巧的很,一副老实人模样,道:“事前我与师妹和顾无伤已看出来了,对方势在必得,实力是要强过我们三人的。”
“那你们又是如何做的?”景思退又问。
“师父曾经讲过,云霞宗八卦山曲如意养了许多鼹鼠,其人最好赌鼠,无人能敌,世人颇受其害。曲如意屡屡邀师娘斗鼠,皆大胜而归,嚣张不可一世。后来师娘问计于师父,师父见两方鼹鼠相差不甚远,分上、中、下三等,便让师娘以下鼠对彼之上鼠,上鼠对彼之中鼠,中鼠对彼之下鼠。师娘两胜一负,那曲如意羞愧而走,再不敢言赌鼠之事!”
妙妙引经据典,而后道:“此番比斗也是如此,我为上鼠对彼方中鼠,师妹为中鼠对彼方下鼠,顾无伤为下鼠对彼方上鼠。”
这话扯完,四个金丹都有点发楞,合着就顾无伤这个下鼠赢了,你俩一个上鼠一个中鼠反而输了?
“师侄这个倒是深通谋略。”景思退想了一会儿,终于找到词来夸了。
“师弟寓教于乐,两位师侄又举一反三,甚好。”程元礼也夸了出来。
闵横波却有些疑惑,道:“我瞧小师妹虽冷淡,却对曲如意好的很,她俩还能起争执?别是编”
眼见徒弟得了夸赞,林白稍感欣慰,又严肃道:“你所行之法自然不错,只是眼界差了点!”
说着话,林白挨个点了点妙妙和小鱼儿的额头,“你二人是中鼠,是下鼠。顾无伤不擅斗法还能赢,他才是上鼠!”
训完了人,林白又想起了什么,道:“去找顾连珠玩吧!他最是耐打,你二人找他练练手!”
“是!”俩徒弟见这事儿算是揭过去了,赶紧行了一礼,麻溜的跑了。
林白给倒上酒,看向景思退,问道:“孟前辈去了九遮山,景兄怎么看?”
“我又做不得主,自是懒得看。”景思退笑道。
“你们真的要打?”闵横波看向景思退。
“宴前辈已出了手,还能回头么?”景思退苦笑一声,“只看孟前辈这一趟怎么说吧。家师家师料理九遮山本就艰难,如今”他摇摇头,不再多说。
闵横波一听这个,又不屑摇头,道:“隐弅山孟前辈是被守天阁赶出来的周回山旧人,却还为守天阁奔走,真是”
她终究是顾及元婴的脸面,没把脏话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