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山被桥山卷进了北伐一事,离火道人摆不平九遮山内部事务,便把李无声抛了出去,引进陈天人这个外援。
陈天人虽不想理会别家事,但能白捡个儿媳妇,也就同意了。
此事乃是道隐宗与九遮山的盛事,陈天人亲自出面,九遮山离火道人也露了头。
两元婴和谐之极。
借着这破事儿的空挡,景思退找上了林白。
景思退颇有疲惫,“一边要操心师妹的事,一边要压服门内杂音,往来物资还不能缺半分,着实艰难!”
他跟莫应成一样,都是师父不太管事,徒弟挑担子的。而莫应成有陈天人全力支撑,但九遮山派系林立,景思退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两人闲话了一会儿,说起北方战事。
如今北伐大军压境,守天阁收缩战线,坚壁清野。一处坐守万寿山,以孔枢等新到的三元婴为凭;一处于黑风山防守,以夏予丰和霍太平为凭。
两处相隔千里,成掎角之势。
北伐大军本来兵分三路,可一路上无有阻碍。到了地方后,桥山杨顾两元婴对峙万寿山,九遮山宴清风和杜觉明攻黑风山。
姜行痴总览北伐事宜,万寿山围而不攻,如今只在黑风山用兵。
“师弟可有什么消息?”景思退跟林白打探。
林白哪儿有什么消息,虽说前方一有战报传到桥山,顾瑶就再传了来,但没什么大的消息。
听说两方战了几次,不过都是金丹下场,有胜有负,双方还在试探。
“我如今是世外野人。”林白笑道。
“师弟独立世外得一分清闲,可见顾老祖厚爱师弟。”景思退道。
林白本要点头,却见景思退面上有笑。
“师兄,谣言止于智者。”林白黑了脸。
景思退止住笑,又道:“如今北伐大军虽说声势浩大,可细看起来,我等是劳师北伐,守天阁又有化神遗留,防护阵法轻易间破不得。且人家虽说元婴高修少了些,但底下也是人才济济。”
“师兄的意思是?”林白问。
“师弟一向在姜家修行,又受姜前辈爱护,不知姜前辈到底作何想?”景思退颇有忧愁,“此战我九遮山跟着桥山压了上去,退不得了。可向老祖又不知在何方,这一仗到底怎么打?”
“师兄,”林白也是苦笑,道:“我在此地逍遥,怎能知道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