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前辈可有一二消息传来?”景思退点了点他的头,道:“我九遮山中颇有人不赞成此事,闹得不可开交,前方又无凯旋之声,着实难以维持,竟有人闹嚣着要分家。且如今人手不足,物资又缺,周回山旧人与各路元婴宗门家族坐看,不肯下场,而桥山空虚我心甚忧。”
林白没当过家,不知道人家的艰辛。但略略一想,两个徒弟就能闹腾得自己头疼欲裂,更别说调理整个门派了。
“景兄勿忧。”林白只能使劲儿安抚,“以我来看,姜前辈曾特意北上,必然是有所准备的。桥山虽说空虚,但守天阁的人难道还能数万里偷袭?至于周回山旧人和各路元婴宗门,不过存了坐山观虎斗的心思,日后必然是要下场的。尤其是周回山旧人,有谢前辈做中,他们岂能坐看?其实现今的各项物资,周回山旧人和沿途的门派已是支援了许多。”
景思退微微点头,却不言语。
“再说守天阁,孔枢不过冢中枯骨,来日必死!夏予丰目光短浅,不足虑也。以我度之,首胜必然在黑风山,必然是贵派宴前辈和杜前辈之功!”林白慷慨激昂。
话刚说完,一阵风掠进来,乃是九遮山掌门离火道人。
“师父!”景思退赶紧站起来。
“回山调拨物资,勿要生了岔子!”离火道人看了眼林白,并未理会,只道:“前方战事受挫,杜觉明重伤,我须得去看看!此事莫要外传!”
说完话,人一闪而动,化为火光,向北而去。
“”景思退叹了口气。
林白也不知道说啥,只觉得分外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