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中伸出,接过信拆开一看,随手烧去,她也不提信中事,只道:“说一说东海域之事吧。”
“这个”林白颇有为难,道:“前辈,晚辈来之前曾得了令”
月下蟾蹙眉,月光与波光映在她脸上,颇有几分病美人的样子。
“当然,前辈与邹老祖是至交,自然也是晚辈的至亲前辈,当然知无不言。”林白赶紧扯了扯周回山局势。
这月下蟾似对东海域之事颇为好奇,问的很是详细,尤其是陈天人与孔枢一战,更是问的细致。
“这位陈致远道友非同凡响,恨不能一见。”月下蟾对陈天人很是推崇,盯着皎白月亮细思了许久,然后微微摇头,似是自觉不及,乃至于差之远甚。
林白也不吭声,一副乖巧模样。
过了许久,月下蟾才又看向林白,问道:“你数万里送信,可有所求?”
“邹老祖待晚辈如亲人,前辈是邹老祖至交,晚辈送信本是应有之义,谈何所求?”林白俯身一拜,道:“只愿在天山派求一三寸之地静修,能时时侍奉前辈左右便求之不得。”
林白说的是真话,自打到了北荒域,就觉得这破地方高修虽多,破事儿也多,还是赶紧寻个庇护之地,窝着修行才是。
至于天问派之事,造化诀之事,乃至于更多,慢慢打听就是,反正到时背靠天山派,还能时时来天宫城,缺不了消息。
另还有鹿轻音求的那破荷花,既然何问药一股脑都交代了,那月下蟾要是愿意给,那就要,不愿意,以后慢慢磨。
“你们此番来打探天问派之事,总共来了多少人?”月下蟾不理会林白的讨好。
“实不相瞒,总计十二人。只是晚辈走的另一条路,不知道其余同门到了何方,还剩几人。”林白道。
“天问派难以持久,怕是霍前辈撑不了多久了。”月下蟾给了个讯息。
“敢问围攻天问派之人来自何方,是何跟脚?所求何物?他日是否会往东海域?”林白一连串的问。
“有些事,差了境界,就差了眼界。差了眼界,就琢磨不透。”月下蟾微微摇头,看着天边圆月,叹息道:“为首之人来自中州圣地。不过想必以化神之高,大概不会是意气之争,那多半就是大道之争,或是事涉大道了。”
合着你也不知道!林白没法子,欲要细问,可月下蟾竟起了身。
素白衣衫,人如青莲,她语声淡淡,道:“元婴在化神高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