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树,若能伐桂而倒,就把我们放出去。可那树砍一斧头就立即长上,还一年一年的长个不停,现今我们也不知道多高。去村外山上看,却又看不到。”兔扑脚摊手,一脸无奈。
“你们祖上做什么的?”孙毓清好奇问。
“是渔猎为生,来到这儿才农耕过活的。”兔扑脚道。
“”孙毓清没吭声,只传声道:“道主没起势前被他们抓过?堂堂道主,竟这么记仇?都说兔子急了”
话还没说完,汪求偕一手已经按在孙毓清头上了。
“老神仙还说了什么?”林白不知种树之人是否是道主,但这般安排必然是有缘由的。
“有。”兔扑脚道:“老神仙还说了,让我等在此接应有缘之人。”
何为有缘之人?这话虚无缥缈,但林白和裴宁不由对视一眼,当年骚狐狸也玩了这一套,说要选个顺眼的,最后挑了秀秀。
其实什么有缘无缘全凭狐狸一张嘴,紧要处还是能与狐狸相契。秀秀与狐狸走的是两条路子,但是互补,日后大道之路也好走一些。
那道主找的相契之人,又该是什么样的?
林白也想不明白,只问道:“想必此间来过许多人了吧?”
“每隔一两百年就有人来,可都是不成。”兔扑脚叹气,引的周围村民也叹气。
“兔爷爷,我就是有缘之人,你偏偏不信!”趴在树干上的月青青大声道。
没人搭理她,汪求偕好奇问道:“来的人是如何判定有缘的?又是如何离去的?”
“爬那桂树离去。”兔扑脚指了指远处的巨大桂树,又道:“至于有缘无缘,是兔儿爷说了算。”
终于说到兔儿爷了!
“兔儿爷哪儿来的?人又在哪儿?”孙毓清急忙问。
“兔儿爷是老神仙留下来的,不过不是人。”兔扑脚看向身前,一众村民也齐刷刷的看过来。
看的就是诸人身前的竹笼。其中有鸡有兔,大都在打瞌睡。
“这这就是兔儿爷?”孙毓清根本没看出这兔子有何玄妙之处,但还是信了。
“正是。我们村子里谁家早生谁家晚生,也都是兔爷来定的!”兔扑脚抓过来一把青草,又抬起头,道:“青青,你不是说你是有缘人么?你也不小了,来试试吧!”
那月青青提溜着怀里的兔耳朵,从柿子树上跳下来,蹲在竹笼前。
“来。”兔扑脚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