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化神护符救命,今日就当殒命在此了!”
木妖单膝跪在地上,看着乘风子,道:“一时猖狂之辈,怎能久持?”
“乘风子师兄,还请回头!”谢青玄道。
“大道艰难,如何回头?”乘风子手握织网,狂笑不休,道:“无相道主双大道并行,以往不知其高远,如今见周兄、木兄两位只各得一分妙处,当知无相道主死的不冤,这等人物岂能多留?今日如此良机又怎能错失?”
闻听言语,诸人更觉身受重压。乘风子兀自笑个不停,“还剩几分力,正该再借药杵之威!”
话音落下,不见天地有变,诸人心中却生出极大惊恐之感。
林白情知不是自己这个小虾米能掺和的,当即想逃,却觉脚下生根,分明已落困阵之中。
就在这时,周无楫当即飞身而起,一时有滔天巨浪,一叶扁舟架在诸人之上。
随即那枯干桂树抽芽,生出绿叶桂花,蝉鸣阵阵。
谢青玄手按地上,阵旗猎猎,一个个拔地而起。
一缕月华散出,渡向周无楫,随即月下蟾一袖拂出,竟在绝境之下将林白推了出去。
此间天地伟力何其浩瀚,又被集于一处,那叶扁舟当即消磨散去,桂树上绿华黄花尽数收回。
唯独那药臼震颤不停,不损分毫。
诸人如遭重击,血肉筋骨好似被碾为肉糜一般。
木妖手中玉蝉碎裂,趴伏在地,已没了生息。
谢青玄与月下蟾两人更是凄惨,血流了遍地,手脚竟还在一点点的被磨去。
周无楫更是首当其冲,身上再无一分完好血肉,四肢早已不见,头脸上白骨鲜血,竟还有笑容。
“师父!”孙毓清大哭着跪行往前,只是她也被波及,竟血肉成粉,掉落满地。
汪求偕茫然无措,不知在呢喃什么。
裴宁看向身旁的林白,两人稍好些,得葫芦挡下许多消磨之力,可到底还是浑身受伤,筋骨好似不存。
林白没力气说话,只朝她眼神示意。
乘风子也不能幸免,他兀自站在药臼前,四肢只剩白骨,无一分血肉。躯干之上亦是白骨俨然,血肉化去许多,露出受损极重的脏腑。
唯独头脸还算完好,只是耳鼻早已不见,只以一目视人!
“来!”乘风子伸出白骨爪,那周无楫当即飞向他手中,白骨深入周无楫头颅之中,乘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