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血脸上露出满意笑容,随即将周无楫投入药臼之中。
乘风子丝毫不停,一直发着癫狂小声,又摄来木妖和月下蟾,一股脑的全都丢进药臼之中。
“谢老弟,你这次帮”乘风子癫狂笑,却见谢青玄翻出一粒丹药吞下,当即面上发黑,散出无尽死气,人也瘫到在地,血肉一点点散去。
“宁死不屈,好好好!少你一个不少,有周无楫和木妖就成!”乘风子略有惋惜,又道:“小崽子们也该出一份力!”
乘风子看向林白,“你也来出一份力,就当怀缺道主助我了!”
他哈哈大笑,癫狂之极,“我不忘你好处,日后我就是你老祖了!”
“老祖在上,受晚辈一拜!”林白道。
乘风子挥动白骨爪,将汪求偕和孙毓清也被丢进药臼之中。
“还有这丫头!”乘风子一招手,裴宁当即飞过去,被掐住脖颈,林白正要讨人,却见乘风子嫌弃之极的将裴宁丢到了一边。
“贪淫之辈!滚!”乘风子分明是嫌弃裴宁非处子之身,他双眸发红,道:“剑冢苍茫暮气,不可入药!”
药臼装的满满当当,乘风子眼见事已齐备,又从储物戒中取出一赤红丹丸。
那丹丸似有灵性,被乘风子吞下,当即躯干上生出血肉,只是生出十分,却又掉落七分,当真是伤势太重。
“好转轮,此间伟力为药杵,我截留了几分,你就如先前那般,给我招呼好!”乘风子收敛癫狂,却还是压抑不住喜悦之意。
而后又搓搓手,取出一铜盂,却没急着用,反又去药臼中翻出月下蟾。
“这是最后的点睛之物,最后再放。”乘风子竟十分稳妥。
月下蟾还没死,她怒目圆睁,想要说话,却又说不出来,只是趴在地上,怨毒之极的凝视着乘风子。
“一忙起来就忘了!”乘风子好似脑子坏掉了,唠唠叨叨的又在药臼中翻了一遍,“老谢你也不说提醒我一声,储物戒都忘收了!”
乘风子将诸人储物戒一股脑收了,还不忘浑身死气的谢青玄,随即眼馋的看了眼林白的葫芦,却没索要,只是道:“来!”
那铜盂飞起,倒扣在药臼之上。
“老祖,我当真伤势太重,没力气了!”林白卖苦。
“人一吃饱就生坏心!你还算饿着的好!”乘风子道。
没法子,林白咬着牙,手中葫芦往前,一连飞出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