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你我证道之时,比之今日若何?”
那虞姓老女修并不接话,只是直直的看着应劫之人。
“杜兄。”王又鼎见第七道雷劫迟迟不来,便有了谈兴,“听闻东海域有剑仙,人称天人,曾力挫孔枢。此人应劫之时比之今日何如?”
“王兄,其实那什么陈天人不过尔尔。”杜觉明张嘴就说瞎话,生怕这些北荒域的人去老家霍霍,“陈天人的名声都是天问派北归之人吹嘘而来。你想,他们若把陈致远说的太差,那在北荒域颇有威名的孔枢岂非浪得虚名?其实不过是孔枢被围攻而力竭,手段尽出,被陈致远捡了漏罢了。”
“原来如此,我差点信这讹传了。”王又鼎缓缓点头,感叹道:“天问派昔日何等威势,我玄极门还要让上三分。可如今当真是衰落了,听说还有一位同道被一区区金丹淫人勾了去。可惜,可悲,可叹。”
“谁说不是呢。”杜觉明使劲儿往前方瞧,他总觉得那应劫之人就是那淫人。
“本就该如此,东海域落魄那么久,孔枢一人镇压一方原是应该的。”那虞姓女修忽的看过来,道:“听说东海域还有位一打架就跑路的长腿仙。呵呵,东海域能养出这种没血性的人,可见没高修也是天理,向无回这化神怕也是浪得虚名。”
杜觉明面色不改,却一言不发。
“师姐,你以后别出门了!化神高修都要被你编排,你证一个化神试试?”王又鼎气的很,“还有什么长腿仙,不过是北逃之人的乱语罢了!我辈求道,本就当知进退,避险也被说成畏战,可见说这些的人都是纸上谈兵之辈,难证大道!”
“王兄高见呐!”杜觉明当即引王又鼎为知己。
“好说好说。”王又鼎和气一笑。
那郄姓老修抚须笑,他早瞧出这王又鼎知道杜觉明就是长腿仙了,大家都是明白人,唯独那姓虞的老修管不住嘴还没长眼。
“一山更比一山高,天下惊才绝艳之辈层出。稍后若是这朋友成了,咱们上前结交结交。听说万里湖那边几个门派闹的不像话,搞得人人自危,连赴个道友的酒宴都得防备着,这岂是长久的道理?回头你玄极门做个中,正好又有东海域高朋,咱们一块儿去说道说道。”郄姓老修笑着道。
“正该如此!”王又鼎和杜觉明抚掌赞了声,那虞姓老女修却不吭声。
此刻林白艰难的爬起身,仰头看了眼无尽厚云。
前六道劫雷不过是试刀,最后三道才是破而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