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和狐狸都不吭声。
“师兄”池上行咬着牙。
越尘子不理池上行,抚须说道:“邹宓不擅争斗,也不爱争斗,她能留在周回山,也算个好归宿。”
“邹师姐很是想念道兄。”林白道。
越尘子微微点头,又问道:“那位陈天人当真如池上行说的那般?方迈入中期境界,就镇压了孔枢?”
林白点头。
“天道有变,老东西不合时宜,正该新秀出头。”越尘子感叹,“贵派姜掌门也是极出彩的,我心仪已久。他对我天问派之人未赶尽杀绝,还收留了许多后辈,我感激的很,可惜不能亲去拜谢,来日转轮道友回乡,还望代我谢谢他。”
“自当效劳。”林白道。
“两位自域外而来,想必也不是单单送信吧?”越尘子抚须笑,“不过怕是要失望了,我身在狂风之中,也不知缘由。只是我琢磨着,贵派大抵是无碍的。”
这在预料之中,林白倒是也不失望。
“两位不妨在此多留几日。”越尘子很是好客,“多年未有外人进来了,周无楫能放你们来,可见对你们的信任。两位若不弃,还请开坛讲道,也算我天问派的盛事。”
堂堂化神宗门,元婴讲道都成盛事了。
林白和狐狸也没拒绝的道理,自然应了下来。
待到入夜,林白与狐狸在一年轻金丹的陪同下,一起来到大殿后的观星台。
“传闻星河道主就是站在这里饮酒观星的。”那年轻金丹很是活泼,使劲儿的给狐狸指。
狐狸跳到那处地面,好似真的找到她师父了一般,竟开心的不得了。
而后讲道三日,林白和狐狸啥也没混到,都准备告辞了,却被越尘子找上门。
“老祖想见一见两位。”越尘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