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条根本没有!分分钟要嘎,能不能辞职啊?”
“微哥,您是听懂了”,丁鹤染笑得跟哭似的,“我又听不懂了。”
摇摇头没再吱声,她当然知道丁鹤染决定不了人事去留,更何况她还是个“戴罪之身”,无比需要这份工作让自己在寐界生存下去,同时还得揪出真凶还己清白。
但再一转念,干嘛非要做这么危险的工种,换个岗位也行吧?
她眼睛一亮一把拽住丁鹤染,“我能不当白袍换个工种吗?”
“您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都说了是法器择人,我想当白袍还当不了呢!”
宋微尘心如死灰,暗想这破袍子是想玩死她,有道是,早死早投胎,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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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宋微尘苦着脸不说话,丁鹤染也有些替她担心起来,“您不会法术确实要留神,如今白袍易主必定惊动各方势力,昔日他素以拘捕手段狠辣著称,难免有人嫉恨寻仇。”
宋微尘一听脑袋都大了,“这像话吗!冤有头债有主,他们去找前任啊,找我这个备胎寻仇不合适吧?”
“世人只认白袍。对于暗黑势力来说,若能杀了司尘府的白袍,可是无上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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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着实让人腿软,宋微尘哀叹一声蹲了下去,“我这是什么命啊本来还以为这袍子是个buff,没想到是个depuff!还说什么法器择人是天选,我看我就是天选的大冤种!”
她嘟着腮帮子,一撮撮揪着地上的草,扔着小石子撒气。
看着宋微尘赖赖唧唧蹲在地上嘟囔,丁鹤染心里又升起了那异样的感觉,他实在没办法把眼前这个人跟白袍尊者四个字联系在一起,眼前这个人,嘴里说着神神叨叨他听不懂的话,行为举止也奇奇怪怪的,不像大老爷们儿,倒像个娇蛮耍小脾气的女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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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生出了一些怜惜之心,他也蹲了下去,眼神清亮,认真看着面前愁眉苦脸的宋微尘,“我会保护你的。”
“别怕,我虽不及司尘大人能力万一,但我会竭尽所能在办案时护你周全。”
此刻太阳将要落山,夕照透过树梢给丁鹤染身上镀了一层暖绒绒的橙光,他看起来就像圣使般温柔。
宋微尘大为感动,“鹤染你真好,长得又帅人又暖,要在我们那里不得迷死一片小姑娘。”,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别再说自己不及司尘大人了,他就是坨冻了千年的老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