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而你好比是冬天清晨晒到被子上的阳光,你俩不是一个物种。”
丁鹤染听了这话,表情很是古怪,瘪着嘴像哭又像笑,还透着害怕。
搞得宋微尘心里挺纳闷,这人怎么回事,说别人不好他变脸,说他好也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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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是千年老冰块?”
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宋微尘背后传来。
吓得宋微尘一激灵,“他来了你怎么不说一声?”咬着牙用最低的声音质问丁鹤染。
“我也刚看见。”对方用蚊子大小的声音回应,比她看上去还害怕。
也是邪门,从小到大她一在背后说人坏话就准要被当事人抓包,这不马上现世报了么?哪儿还用别人来寻仇啊,就他这腹黑小心眼,不知道有多少双小鞋等着她伸脚,她在心里哀嚎。
“司尘大人!您,您怎么来了?”他紧着站起来行礼。
“我不来,岂不错过一场太阳晒被子的好戏。”
丁鹤染汗都下来了,低着头不敢看墨汀风,“大,大人,适才属下是在给尊者介绍尘部的情况,以及提醒他注意自身安危,毕竟白袍易主并非小事。”
墨汀风没有说话,从宋微尘的角度看过去,丁鹤染腿肚子都在哆嗦了。
“啊对对对!”借着话头宋微尘赶紧站起来,转身冲墨汀风解释,“鹤染就是在担心我的安”话未说完,宋微尘眼前一黑,身子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