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哄着。
“别哭了微微,我给你一个家好不好?”
宋微尘根本听得进去,她因宝儿终于回家的代偿心理作祟,沉浸在自己想家想父母的情绪里,哭到虚脱,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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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中的宋微尘做了个很长的梦。
她正觉得疲乏,门外却响起叩击声,隐隐传来小厮的声音,“姑娘,墨公子来访,说想请您去看看祭祀仪式的场地。”
嗯?墨公子?惺忪睁眼,她俨然已变成了那梦中的桑濮,中午时分,正是别院这种地方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候,她正犯懒倚在美人卧上浅寐。
“不想去,还要去央妈妈许我出门,我在哪里都可以弹曲,不需要看场地。”桑濮再度闭上眼,慵懒开口。
“妈妈那边已经打过招呼,桑濮姑娘随时可随在下一起出门。”门外传来墨汀风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神情清冷地盯着屋顶,不知在想些什么,须臾,起身去开了门。
门外立着那位翩翩公子,一身藏青配玉色衣衫,眼中笑意盈盈,清风明月一般,身上没有一丝尘俗之气,与自己分明是两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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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请自来,且自行做决定替我安排,一看便是懂行之人,深知我们这种人,半分自己的主都做不得。”桑濮对墨汀风笑言,可话里寒意袭人。
说完话,也不管墨汀风何种反应,腰身一拧回了屋,又半倚回卧榻。
墨汀风也不恼,跟着进了无晴居,小厮把门关上便退下了。他走到美人卧一侧的椅子上坐下,依旧笑盈盈看着桑濮。
“姑娘可玩过投壶?”
没想到他会没来由的问出这么一句,面露疑惑,“啊?”
“要想投壶必中有个诀窍,掷箭时目光不要锁定壶口,而是把眼光再放远一点,这样掷出的箭能投入壶中的几率更大。”
桑濮侧倚着以手撑腮,一脸“所以呢”的表情。
“所以我今日投壶已中。”
墨汀风笑了,“我的目的只是为了见到姑娘,是否出门并不重要,那不过是掷箭时放远的一点点眼光。”
桑濮闻言亦莞尔,她笑起来非常好看,只可惜瞬如昙花。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偏要出门,让你投壶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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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们真的来玩一场投壶?姑娘可以把想做却未做过的事情写下来,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