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却死死摽住,一股浓烈的香气直冲天灵盖。
正在纠缠,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本宫秦雪樱,想必这位就是桑濮姑娘。”
说话间,秦雪樱已被侍女半夏扶着走到近前。
与秦雪樱大方的笑容不同,半夏脸上都快结冰了。
“见了长公主还不行跪礼!”
她嫌恶地看着宋微尘,如此散漫随性,刚刚毫无站相不说甚至还往地上坐,全然不顾接驾该有的礼数,先前就想发难,不过被秦雪樱制止了。
“民女桑濮,见过长公主,本该民女去境主府觐见才是,劳您亲至,桑濮惶恐!”
宋微尘赶紧借机甩开老龙井的“缠藤之术”往地上跪去,却被秦雪樱一把扶住。
“不必多礼。”
“早就听闻你琴艺超群文采斐然,本宫惜才,自然心向往之。今日得见,连模样都这般灵动周正,甚是叫人欢喜,这几日在司尘府叨扰,你就多陪陪本宫罢。”
“承蒙长公主厚爱,民女感怀圣恩!若长公主不弃,桑濮这就引您前去尊者府稍事休憩。”
“待您养好精神,午后民女再来问安伺候,晚上司尘大人在府外水街画舫设宴为您接风洗尘,届时民女为长公主抚琴助兴。”
“甚好。”
秦雪樱莞尔一笑,对宋微尘的表现似乎很满意。
须臾,一行人便由宋微尘引路,半夏扶着长公主往尊者府浩浩荡荡而去,阮绵绵则慢秦雪樱一步,随行陪在其后。
侍从领队向着秦雪樱施了一礼,率十人飞身而去,看样子是要提前检视尊者府的安全状况,这等阵仗和排场,饶是几乎自小与长公主一起长起来的阮绵绵也未曾见过。
她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打量秦雪樱,总觉得与往日有些不同。
认识多年,她每每出行都异常低调,日常乘一顶小小的银顶绛色轿辇,有时连轿帏都不用,更别提还有“卤簿”散花侍女和境主府的近卫队随行。
而且从未见她穿戴如此隆重,一身金玉环佩玲琅,墨绿色锦衣绣了满面的金线牡丹,凤仪万千。
似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秦雪樱有意慢了一步。
“星璇,你是本宫邀请的客人,我们自幼相识,不必过于拘礼,来,陪本宫说说话。”
“是。”
她低低应了一声,走到秦雪樱身侧搀扶并行,半夏则退到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