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难以诚相待,至于我之所言是否有理,自有张平难自行评判!”
明知应劭的目的,张燕还是忍不住说道:“请使君试言之!”
“中平元年,天下生乱,张平难亦是自那年聚集部众为盗,是否?”应劭说。
“是!”张燕应得倒也干脆。
“中平三年,张平难遣使入京都请降,得为平难中郎将。后复又发兵河内,为时任河内太守的朱儁公击退,然否?”
“是!”张燕咬了咬牙,这的确是他成为平难中郎将之后的事,他辩解说,“当时乃是有人不听号令私下为之,后来便未有扰乱郡县之举了。”
应劭没说信不信,继续问道:“自中平以来,各地战乱不止,此消彼长,朝廷为平复叛乱,钱粮用度难以估量。是以,朝廷只求张平难不袭扰州郡,以求地方平稳,如此方才有此地之安稳。是也不是?”
“是!”张燕犹豫了一下才说道。
“然今时不同往日,凉州既定,鲜卑已败,中原安稳,南方小乱不过跳梁小丑耳。然而,因为张平难自成一军,不服管制,冀州必须维持超出平常数量的州郡兵,如此,额外供养州郡兵的粮食便需截留部分赋税,张平难以为,此种情况能一直持续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