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让先前就瞥见了一旁站着的二人,见二人背负长枪,暗想莫不是吴秀从哪请来的帮手,心中不由冷笑,有了许言午相助,石板城内全无敌手,就凭这二人,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可当那孩童持枪而来,以枪做棒当头劈下,隐有风雷之声,肖让才惊觉,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娃娃竟是一名武道高手!
莫说肖让吃惊不已,就连吴秀也是一头雾水,不知这个小娃娃究竟是何人,可刚刚那一声师娘,似乎是在叫自己,不由愠怒道:“哪来的小色胚,竟敢调戏起老娘来!”一枪扫开许言午,提枪朝着卢怀远刺去。
后者此刻身在半空,避无可避,眼见长枪直刺而来,只能舍了肖让,腰身一拧,手中铁枪将吴秀长枪格开,借力向后退去,嘴里还叫喊着:“师娘,远儿是来帮你的啊!”
吴秀大怒,她虽年过三十,风韵犹存,却是如假包换的黄花大闺女,从未婚嫁,何时就成了别人的师娘?这小娃娃当众如此称呼自己,直让她又羞又怒,比起肖让这群人更加可恶,不去管一旁虎视眈眈的许言午,和卢怀远斗在一块。
许言午本就出自名门正派,不愿趁人之危,他本就是被半逼迫来帮助肖让,如今吴秀和那名不知底细的小娃娃斗在一起,自己便后退几步,将肖让护在身后,一群人饶有兴致的看着,肖让笑道:“这小娃娃不是来助阵的么,怎么瞧着不像是吴秀请来的帮手。”
许言午沉声道:“肖公子多加小心,此子虽年纪尚小,能有如此修为,只怕来头不小,况且不远处那名汉子至今未曾出手,唯恐有诈!”
肖让瞥了眼不远处的凌霄云,那人一袭白袍,虽远不如自己衣着华贵,但那张俊朗的脸孔,着实让人嫉妒!若非此行目的只有吴秀和那本如臂经,肖让真想命手下将那人捉起来,自己亲手将那张俊脸连皮剥下!
却说吴秀和卢怀远斗了一阵,越发心惊,眼前这个小娃娃所使枪法,许多招式和吴家枪如出一辙,怒道:“臭小子,小小年纪便不学好,老实交代,你这身枪法是从哪偷学来的!”
卢怀远满脸委屈,这个师娘怎么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怯生生答道:“师娘你误会了,远儿这身枪法都是二师父教的,可不是偷学来的啊!”
吴秀心中已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疑问道:“你口中的二师父究竟是谁?”
卢怀远努了努嘴,指向吴秀身后,说道:“二师父就在那儿,师娘你回过头去,一看便知。”
吴秀厉声喝道:“住嘴,我不是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