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转头望去,只见凌霄云站在不远处,正微笑着看着自己,一时竟是愣在原地。
肖让见状,心道:“果然是吴秀这小娘皮请来的帮手!也不知道许言午能否斗得过那位古怪的中年汉子。”大手一挥,叫嚣道:“给本公子上,甭管是谁,一并捉拿回去再说!”
卢怀远见吴秀神色异常,以为她被肖让这群人给惊吓到,忙站在她身边说道:“师娘你瞧,远儿没骗你吧!等远儿先解决了这些坏人,再让二师父跟你好好叙旧。”说着提起长枪,冲向肖让一伙人。这群人中,许言午稳坐二等生根境,肖让则勉强算是个滴水境武夫,剩下一群扈从,除了有些蛮力外,在卢怀远眼中不值一提。
卢怀远人小力重,随手一枪,也有百斤力气,这群青皮哪里是他的对手,不多时全都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肖让见状,在许言午身边耳语道:“先拿了吴秀,作为人质,咱们今日先想法子离开此地,之后在做打算。”许言午瞥了眼不远处始终未曾出手的汉子,莫名一阵心悸,自己一个生根境武夫,竟是看不透此人深浅,心知远不是此人对手,便点了点头,说道:“那肖公子多加小心,这小娃娃棘手的很!”说完一掌逼退卢怀远,朝着吴秀掠去。
后者还沉浸在与凌霄云的久别重逢的喜悦中,见许言午飞掠而来,忙提起长枪横扫,却被许言午牢牢握住枪头,动弹不得。正当即将得手之际,许言午脑后突然传来人声:“欺负女流之辈,忒不要脸!”声音不大,却如平地惊雷,在许言午耳边炸开。
许言午此刻骑虎难下,若执意挟持吴秀,势必被身后那人偷袭的手表,可若是转身应对来人,错失大好机会,只怕今日再难全身而退,一咬牙,拼着受伤的凤翔,五指如钩,抓向吴秀。
似是被许言午的不听劝惹恼,身后那人冷哼一声:“冥顽不灵,找死!”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杆长枪从天而降,如银蛇吐信一半,将许言午死死钉在地上,更是断了此人的长生桥,使得气血阻塞,难以聚集真气。
许言午心中大惊,自己作为实打实的生根境高手,走的更是纯粹武夫的路数,体魄之强,就算碰上一等纯青境高手,也不至于如此不堪一击。许言午实在想不通,一个小小的石板城,何时出了这么个绝顶高手,又和吴家扯上关系,早知如此,绝不会陪着肖让走这一趟。感觉到生机在一点点流失,自己却无能为力,第一次直面死亡,许言午彻底慌了神,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死在这里,咬着牙问道:“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