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小说可怎么办啊!
伤痕的卢欣华就不说了,他那部小说确实如你所说,是时势造英雄。
刘昕武的水平可不低,但去年这大半年时间里,他在十月燕京文艺中国青年报上发表了那几篇小说我都看了,水平也不错,但远没有掀起像班主任这样的影响力。”
陶玉书替林朝阳患得患失,他本人的心态却很稳定,反而劝道:
“这个问题你应该这样考虑。伤痕文学的流行本身是呼应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呼声,在我看来,任何一个文学类型在短时间内受到如此大的瞩目和欢迎都是不太正常的。
把目光局限于同一个类型的作品,或者是短时间内的创作产出,这很容易让人丧失理性判断。
我们不妨把目光放的长远一点,五年、十年、二十年也许到那个时候,这些作品依旧可以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据自己的一席之地,但我们这些人,哪还会有那么多人关注。
有好作品了,那就有点声音。没有好作品,就泯然众人。
这世界上的事,从来都是如此。
文学创作,虽然归根结底是靠作品说话,但又不完全是依靠作品,时代因素、社会环境都会有影响,像卡夫卡、司汤达这些人,难道他们的作品不好吗?
人力有时穷,现在不过是起步阶段,何必给自己自寻烦恼呢?”
畅谈间,林朝阳神色中有一股气定神闲,我自岿然不动的气势,陶玉书不知不觉的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