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而在下也确实给出了一个可行的方法,又如何算得了戏弄?”郑渊风轻云淡的一笑。
“你就知道你上台没安什么好心!”千流蘭咬牙切齿,美眸中泛着冷意。
“此法此法或许可行,上次或是因为老夫的建议太过粗糙,才会被炎皇驳回而这一次,老夫以身为谏,即使豁出性命,也要为北炎百姓找出一条生路来!”李贤书额头上溢出汗水,神情颇为激动。
“还请冷静,切莫冲动!”
一旁的几位大儒纷纷出言相劝。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们对此事也有所耳闻,知道炎皇不同意变法,与建议是否粗糙根本没一点关系。
上次炎皇看着李贤书是大儒的身份,所以并没有过多怪罪,可若是再犯,难保那炎皇会恼羞成怒,落下些惩罚。
“不,不不此法真的可行,真的可行!”李贤书似乎陷入了魔怔,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
说着他立马起身,向外走去,一副马上就要回北炎的架势,任凭旁人如何相阻都无济于事。
“他这是陷入心魔了吗”
郑渊见状也有些不忍,虽是敌国大儒,但对于他这种舍生取义的精神,还是非常钦佩的。
于是他走上前,一把搭在李贤书的肩膀上,语重心长说道:“师长莫怪,方才只是晚辈的一时戏言罢了,真正的解题之法,其实还在晚辈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