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她的嘴巴张成一个圆形,却半天没能给无名答案,这种感觉糟糕透顶,像考试时看见的题目,明明这个知识点背得滚瓜烂熟,但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忘得干干净净,而且越是想记起,越是没头绪。
“我不知道。”谢跳茫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信她,可我就是感觉她的话能信,她还跟我说不想你跟秦英悟在一起,啊你别误会,不是那种意思,是”
她连珠炮般将之前跟李芽的讨论和盘托出,其中也包括了她拍着胸脯对李芽保证我口风可紧了我妈说我能搞地下工作那段。
无名看着她:“口风紧?”
谢跳脸一红,颇有几分恼羞成怒:“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跟李芽在一起,感觉很不一般。”
她也不需要无名回应,喃喃道:“怎么形容呢,好像我是做梦的人,她是叫醒我的人,有她在,连这个死板的世界都开始流动了,你能体会我的这种感觉吗?”
谢跳充满希望地跟无名对视十数秒,然后垂头丧气道:“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我得回家去了,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的矿不能丢!”
世间万物尽是虚幻,她家的矿也必须是真的。
看着谢跳急促的背影,无名没有说话,谢跳走后不久,李芽穿着睡衣来访,她不解地问:“这么晚了,谢跳着急忙慌走什么?不是说今晚要留宿?”
无名:“不用管她。”
“可是她好奇怪。”李芽一边说一边走进书房,“下午我们路过饮品店之后她就变得很奇怪了,嘴里老是说些我听不懂的话,然后就要等你回来。”
在看见书桌上的文件跟还没关掉的电脑时,李芽露出小心翼翼的眼神:“工作还没有结束吗?已经十一点了,还是早点休息比较好哦。”
无名点了点头表示知道,李芽便不好意思再打扰她,正要出去,无名突然叫住她:“你是不是有点近视?”
李芽是轻微近视,一百来度,从小学时就有点看不清楚黑板了,因为回家写作业不敢开灯,怕被骂费电,后来没再继续读书,也就没加深,反正苗家没人会花钱给她配眼镜,她自己早就习惯了,在厂子里上班时注意下机器,对日常生活基本没影响。
之前李明兰带她去做了体检,整体没什么大问题,小毛病不少,最主要是营养不良,经过几个月的调理,再加上李明兰会带她一起健身练瑜伽,所以现在好了很多,这点近视可以选择配眼镜或是做个小手术,可李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