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哥儿,你们都是自家兄弟,有话好好说,何必要闹得动刀。”
贾琮并没有放下刀,反而刀刃往王义脖子紧了紧,吓得王义一声怪叫。
看得王子腾一阵羞怒,这个没用的东西,还想找人家麻烦,结果反被人整治成这德性,王家的脸都被丢光了!
“鸳鸯姐姐,麻烦你和老太太说说,王家小子刚才对我说了什么话!”
贾母和王夫人都看向鸳鸯。
鸳鸯见贾琮神色平静的望着她,手上钢刀寒光闪闪,又想到王义刚才那番欺人污言。
也不顾王夫人有些发冷的目光,咬牙说道:“刚才表少爷骂三爷是娼妓生的孽种,三爷才动了手。”
贾母王夫人等听了都倒吸一口凉气。
昨天在荣庆堂上,王子腾的婆娘也用话羞辱贾琮生母,被贾琮当堂一阵整治,丢尽了脸面。
贾母便知道这孽障对他的生母可是维护得紧。
王子腾这儿子居然和他那婆娘一样不堪,出口伤人,这不是捅马蜂窝吗。
活该被整治,反正被打吃亏的不是贾家人就是了。
只是这小子是个读书人,怎么会有这种手段?
王夫人心中懊恼,义儿怎么能在人前说这种话,这还怎么占理。
义儿从小习武,这么会连他都斗不过?
这小子不念在老爷待他的恩义,竟不留一点情面,每每如此对待王家人,还有半点把我放在眼里吗!
王夫人心中怨毒,他那个下贱的娘就这么金贵,竟还半句都说不得了。
贾琮严声说道:“昨日荣庆堂上言犹在耳,那曾想今日又出这样的事!
敢问王将军,你王家人三番两次上门羞辱,是觉得我贾琮好欺辱,还是以为我贾家无人,败落如斯!”
一听这话,王子腾悚然一惊,这小儿好利的嘴,一句话就把事情拉扯到贾家的尊严体面,这是在挑唆贾王两家反目成仇啊。
贾母一听这话,果然脸色一沉。
昨天王子腾的婆娘刚在荣庆堂闹了一出,今日她儿子更出格,竟然找上门生事,说的话更不堪入耳。
未免太不把贾家放在眼里,当初贾家看在与王家姻亲的份上,帮他谋得京营节度使的高位,他就是这么回报我贾家的!
“琮哥儿,伱们小兄弟间玩闹罢了,义儿言语不当冲撞到你,也不至于到如此,今日之事我看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