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子腾脸色阴沉,以他的身份说这些话,在他想来已经够放低姿态了。
如不是他眼下谋取九省统制的位置,需要用到贾家人脉周旋,他岂会和一个竖子俯低说话。
贾琮冷笑道:“他辱人亲长,就怎么算了,难道他就没有双亲长辈,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物件儿!”
王子腾气得差点跳脚:“你!”
可是他看到贾母在一旁阴沉着脸,也不说话,分明被那小子的话挑唆,对王家起了怨念。
只是贾琮的话他又挑不出半点毛病,谁让自己儿子理亏在先。
当着贾母的面,王子腾心有顾忌,又不敢胡乱发作。
堂堂京营节度使,从一品高官,竟被一个竖子挤兑的哑口无言,真是气得快要升天。
贾琮说道:“老太太,昨日我在荣庆堂就说过,辱及生母不共戴天!贾家武勋传家,勇烈不衰,当有血溅五步人子之勇。”
这话听的王子腾寒毛竖起,难道这小子敢杀人,他要是敢下这等毒手,王家和贾家就完了,以后他还有什么立场来求贾家。
贾母等人听了贾琮这话,也脸色大变,这孽障想干什么,要是伤了王子腾的儿子,两家还不是要变成生死仇敌。
贾琮举起手中钢刀,雪亮的刀锋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华,散发着令人战栗的杀气。
王义感觉气氛不对,就要不顾一切起身逃开,可贾琮往他膝弯踢那一脚十分古怪,竟然根本直不起腿来。
一道光华耀眼的刀光如电闪般劈下
王子腾惊恐大叫:“住手!”
贾母摇摇欲坠,被鸳鸯抢上去扶住,连声叫道:快来人拦住他!你这孽障还不停手!”
王夫人已经被贾琮那一刀吓得瘫软在地。
身边那些丫鬟婆子都吓得面如土色,这两年府里都说琮三爷是个厉害的,如今竟愈发吓人了,动不动要拿刀收买人命。
刀光如练,向王义头上横劈而过。
王义见刀光如雷似电般轰然而下。
只觉头皮一阵冰凉,像是头颅被人劈开,一阵刺骨寒气从头顶往下,传遍全身,整个人像是被冻住了一般。
仿佛已被一刀枭首,吓得他亡魂皆冒,发出尖声惨叫,浑身不可抑制,如筛子般震颤不止,裆下整片湿透。
贾琮厌恶的盯着被吓得失禁的王义,刚才口出污言时有多嚣张恶毒,如今就有多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