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你竟然放心她在家里烧锅做饭,真是舍得。”
刘家的不解地看了一眼沈云,眼神里闪烁着难言的嫉妒,沈云这妇人命真好,丈夫长得好不用征兵没断手断脚,生了这么多孩子了一点苦都不吃,于是说:“哪里像你家的丫头,这么大的年岁不肯让干活,宝贝得很,还送去念什么书,丫头就是赔钱货,在家里越宝贝以后出了门子就会刑克夫家。”
孙老太自己虽然私下经常骂祝翾她们,现在却听不得外人嘴贱,立马瞪起眼睛,朝着刘家的:“你说谁是赔钱货,说谁刑克夫家,你是来我家干活的还是来讨晦气的!我送她们去上学怎么了,我乐意!萱姐儿上学可出息着呢,以后有大造化,拿了学堂的甲,就只有她一个女娃能拿!”
说完“啐”了一声,朝刘家的:“要不是可怜你恰如寡妇失业的,就你这张破嘴我会找你上门做工?你再说这些话,从此以后不要来我家!”
刘家的脸色青白,她想再说些啥,但是想着家里的生计还是低头了,心里觉得纳罕,这个孙老太几时转了性,从前她自己骂起孙女来那是不重样的,正因为如此刘家的还当是从前,才这样说祝家的姑娘。
她又不是故意要讨晦气的,知道孙老太更疼孙子,所以祝棠祝棣的话她从来不说,没想到现在连孙老太家里的毛丫头也说不得了。
其他做工的也惊奇孙老太居然护犊子了,然后又听她说萱姐儿拿了甲,都交头接耳道:“哪个拿了甲,这小女娘这样厉害?”
“是咬你肚子的那个吗,真是邪门了?”
“我儿子学堂三年就没拿过一次甲,萱姐儿竟然能拿?”
孙老太也跟着飘了,一脸矜持想要保持平淡,偏高昂着头,看着就骄傲:“可不就是我家萱姐儿拿了甲,这叫什么邪门,都是一样长脑子长手脚的,她比别人聪明点也是有的,这是像我!而且我们萱姐儿吃苦呢,早上好早就起来看书”
“大母!”祝翾红着脸打断了孙老太,她受不了这么多人面前说自己这些。
孙老太也觉得自己好像得意太过了,不像她自己,于是表情收了收,朝这起子短工道:“不过如此罢,也没啥好骄傲的。你们这群懒货,故意勾我聊这些有的没的想耗时间偷懒!我可告诉你们,我不看你们做了多长时辰给钱,我看你们具体干了多少!老太婆我眼神芦苇乡里是最好的,别想从我手里偷懒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