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惊讶吧。
本来是懒得多搭理的,这时听他直接问了出来,张济年也在一旁满脸好奇关切,只好回答道,“是我出嫁前在家里跟祖父学的,祖父他老人家学识不错,我在家的时候跟着他学了不少东西。”
李芸舒的祖父和齐庆轩的祖父是朋友,齐庆轩和李芸舒的亲事就是两家祖父给他们定下来的。
要说李芸舒的祖父有些学问,那齐庆轩倒是相信,毕竟能被自家祖父重视到愿意与之结孙辈亲家的人必然会有些可取之处,起码不会是个普通白丁。
但具体怎么个有学问法?
齐庆轩对祖父的朋友了解不多,因此就说不清了。
所以对石韵的说法有些将信将疑,凝目看着她,问道,“真的?他老人家常年住在乡下怎么还说得一口好英文?”
石韵摆手,“算不上好,祖父他年轻时曾经外出求学过,当时应该说得不错,只不过好多年不用,年纪大了之后自然就会生疏,我跟着他学的时候他就已经说得磕磕绊绊的不怎么流利了,所以我也只是会说简单几句,发音也不是很标准。”
正巧这时那个肤色黝黑的印度侍者送了咖啡过来,石韵就现场做个示范,用英文告诉印度侍者自己身边的这两位先生太饿了,请他再去拿些餐前的烤蒜蓉面包上来。
她这段话说得果然是有点磕绊,但意思总算是表达清楚了,侍者态度很好,听懂之后就露出一个微笑,点头而去。
石韵转向那两人,“看,我只能说到这个水平。”
张济年笑,婉转点评,“确实是有些生硬,几个地方的用词和发音也不大准,不过你既是在家中跟着祖父自己学的,那就已经很不错了,最重要是你很敢说,这就很好,比大多数初学者都强了。”
石韵心说我们那里上过学的,大部分人都是这个水平,出国旅游的时候,全都能连比划带说的搞定吃饭,住宿和付钱找零等等问题,我这还真不算强。
嘴上自然要谦虚一下,“我这是形势所迫,要是面皮薄,因为英文不流利就不肯开口,那就吃不到东西了,所以只好硬说。其实这个餐厅里的菜单我也是看不懂的,刚才吃饭的时候没办法,就请侍者按照旁边一桌客人点的餐照样给我上了一份,那侍者也没笑话我,还好意告诉我下次可以找他推荐。”
张济年听了又笑,“正该如此,行事不必太过拘泥,洒脱本性些在外才能舒舒服服,来这里的客人未必个个都是语言专家,难道因为不会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