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多,恰巧被我听到。”
“姚冬?他好像就是才溪乡的人,好像有些日子没见他去衙门?”
“嗯,他家在才溪,所以邓知县每次过那边去都带着他。今年二月底的时候,轮到他值休,跑去紫金山打猎,误入陷阱伤了腿,在家养着呢。”姜平心思一动,不免好奇,“落落姑娘,你怎么突然问起此事?你去才溪乡与这事有关?”
“不是,是打探其他事情,正好听说了这个,见你来,就顺便问问。”姜落落道,“你回县衙与张主簿说,阿福与伍明有好些日子不见了。阿福身子不好,被惯的不爱干活,养的细皮嫩肉的。”
至于邋遢,有人帮着清洗也就干净了。
“这俩人怎么了?”姜平不解。
姜落落笑笑,“张主簿听了能明白。他不让我乱说的,我也不好与你说清楚。”
官府只是不查于贵的死,另外两人有了线索,也能置之不理?
别说还正巧有人为了这二人出头跑到县衙来,也不枉她挨了一顿骂。
“哦。”姜平不再多问。
“姚冬二月底受伤,也就是差不多快三个月前的事,他的伤还没养好?”姜落落顺口聊起来。
“估计是他家人不想让他回衙门当差吧。听说他家有钟寮场的门路,他爹想帮他在钟寮场谋个差事,不似在衙门东奔西跑。”
“是啊,衙门差事是辛苦。”姜落落点头,“对了,我记得好像也是二月底?听说有贼潜入县衙后厅行窃,邓知县调所有当值衙差内外搜寻,连影子都没找到。”
“是有这回事,好在邓知县也没丢失什么。”姜平道,“不过,我们私底下还有人说,也许是邓知县在梦中看花眼。否则那贼怎能那么快逃出县衙?我们谁都没瞅见一点影子,甚至连一丝可疑的动静都没发现。”
“或许就藏在县衙里?”
“也不该啊,所有地方我们都搜过。反正这事儿后来就不了了之。直到邓知县遇害,衙门里也没再出其他事。”
或许那贼在县衙是有身份的,根本没必要藏呢?
那时不知辟邪镜的关系,没有在意这件“不了了之”的事,现在想起邓知县当时一定从中有所发现。
钟寮场啊姚冬在邓知县寻找辟邪镜主人后受伤邓知县住处又在那时疑似遭贼杜言秋发现的辟邪镜上少了截脏绳头姜落落暗中寻思,看来她还得跑一趟才溪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