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和这鬼蜮一样的大理城,求之不得,天命所归。
白文琪大手一挥,说:“你敢质疑我?”
“不敢。”施袁再不敢言语。
白文琪大声说:“人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想让谁死,不得不死,我想让谁生,必须活着,金钱美女,荣华富贵,都可以给,让苍山洱海都知道,白文武一事无成,苟且偷生,就是艾罗也不敢来大理城,什么年老体弱,生病?就是怕死,只要他敢来,我就让他有来无回。”
白文琪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对施袁说:“刚才那个兵士叫什么名字?说的什么你可听见?”
施袁皱起眉头看了一眼隗泰,又看看白文琪,心想这事不要老问我,问问隗泰,他也在场。
这隗泰四十出头,小于施袁,高个,圆脸,魁伟高大,英气勃发,只是自己的地盘太小,人口也少,为求得发展,早早就表态追随白文琪,把自己的妹子和女儿都送给白文琪为妾,用裙带关系和忠心才维护自己在洱海的一席之地。
白文琪说:“你,施袁,代表本城主,看看何方人士,到我苍山洱海何干?”
“要不要带进这内城,面见大人您?”施袁问道。
“这点小事,还用问我?”
施袁不敢再问,下来看台走出数十步,又转身走到白文琪身边,欲言又止,唯唯诺诺的问:“能......不能,借用大人的马车?”
“你那轿子呢?”
“坏了......轿夫回去了。”
白文琪没好气的说:“用我的轿子,只有一辆马车,我自己都舍不得用。让你做事就谈条件,真是无用的东西。”
施袁很想问:“用轿子找谁,我又没有权利使用。”他不敢说,生怕白文琪不高兴,把他这身臭肉扔进兽苑。
白文琪很不耐烦的看了看矮胖的施袁,连最低的马都夸不上去,却贪吃好色,真不知道这身臭肉能干什么。就说:去找张高启,让他给你备轿子。
高启是大理内城的官家,仗父亲张昶是白忠厚两桥,他又是白文琪的表哥,当然也是白文琪的舅,因为张昶把大女儿张娥嫁给了白忠厚为妾,就生了这白文琪,因张昶家身份卑微,白忠厚让正妻刘莲把襁褓中的白文琪养在身边,对外宣称其所生。但张娥接二连三又生了三四个,正妻刘莲却一无所出。
白忠厚死后,张昶用计谋让白文琪母子相认,张娥母以子贵,这张家也水涨船高,无奈张昶无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