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命呜呼,只有一子张高启,自然成了白文琪依仗之人,做了这大理城的大管家,身份和地位在白文琪之下,万人之上,可谓一手遮天,白文琪恶贯满盈,就有这张高启的功劳。
施袁心里很清楚,自己对待大理城外的百姓众民可以耀武扬威,但在这里大理城自己就是个瘪三,谁也不敢惹,谁也惹不起。施袁走后,隗泰说:“为何莫名其妙出来信使?苍山洱海百年未有,凶吉难辨。想必是苍山洱海之外的蛮夷,向大人您求施舍而已。”
白文琪把酒杯放在一边,推开身边美人说:“苍山洱海瘟疫横行,城寨少有病亡,这蛮夷之人带来灾荒,不得入内。”
施袁坐在白文琪最为破旧的一顶八抬大轿,晃晃悠悠沿着直道向外城南门进发。轿夫领班蒿㒲半开玩笑,半埋怨的说:“施袁大人也该有辆车了,属下承担不起您这千斤之躯。”
施袁知道别人嫌弃他太重,他装聋作哑的说:“咱这苍山洱海,造车比消灭瘟疫都难,就是城主老爷的车还是白万世祖爷留下来的,那工匠得了瘟疫,全家都死光了,如果有个能工巧匠,我付千金也愿意。”
路上很多人交头接耳,见这轿子慢慢腾腾的摇晃过来,都一哄而散,这一幕正好被轿中挑帘观望的施袁看到,好奇心极强的他问轿夫说:“街道上长舌之人,在说什么?神神秘秘。”
后方轿夫周左林心里骂道:“这他们不是猪,就是一头没有腿的水牛,真沉。”
轿夫胡顺波喘着粗气说:“施袁大人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城内外都传遍了,说是白文武找到了治愈瘟疫的良方,我银桥的二姨夫一大早就进城给在外城的姑妈送来了熬制好的草药,说昨晚吃了一次,今早吃了一次,感觉身轻神爽,忙着回家说什么打扫畜生圈舍,不让人畜合住,干净了就少生病.....”
“什么时候的事?真有其事?”施袁急促的问。
监督随行的蒿㒲也说:“这事传的沸沸扬扬,不像是假,我们出发时张高启大人也听闻了,现在城主白族长已知道了吧。”
施袁也将信将疑,他猜测着求见的外域之人,他贪生怕死,不想来,又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到大理城正门也是南门而来。
王增被亮在城门外,高声对白英序说:“两国邦交,善待信使,我们为苍山洱海带来消除瘟疫的办法,为何懈怠上宾。”
一旁的寸得金听见,对白英序说:“真以后其实,这一早入城的农人都说这事,也都是为亲属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