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关系十分亲近。
“司马叔公,永安一战,我和天养陷在城中,是冯三叔折身杀回将我和天养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我岂会认错!今日我唤他,他明明都答应了的,怎会不愿相认了呢?”
曾绾娘脸上满是焦急委屈之色,让司马运峰不由也是黯然一叹。
“司马指挥,确如曾检点所言,其人显然也认出了曾检点,只是未开口而已,俺在旁听得一清二楚,那人走后俺还出门瞧了瞧,只是情况不明,不敢尾随而已。”
一旁的店伙计也在旁边附和道。
“那人穿的什么衣服,是官服还是商人衣服,还是普通百姓的衣服?”
司马运峰沉吟片刻,问起了当时的细节。
“那人穿的只是普通百姓的衣服,不过甚是整洁,且与那人同行而来之人对其颇为尊崇,称呼他为老大人,想来可能是此人家中子侄有做了清妖伪官的。”
这伙计也是个伶俐的,此刻将当时情况回忆的清清楚楚。
此言一出,曾绾娘委屈的面容瞬间明亮起来,刚想开口却听司马运峰抢先开口,将那伙计支到院外放哨把风去了。
司马运峰亲手关上院门,待到回到屋中,曾绾娘已是迫不及待的迎上来开口询问:
“司马叔公,张大方才所言,此人家中子侄有做官的,莫非天养尚在人世?可他要是活着怎不去天京找我们?又怎会做了清妖的官儿?”
“绾娘,就算那人真的是冯副将,不敢相认也必有隐情,但为了安全计较,你都不适合在这药铺待了。不只是你,我也要以下乡出诊的名义躲两天,今日连夜收拾行装,明日早间不要去前堂露面,趁着午间人多的时候到城北码头酉字十一号仓库找一个叫赵瘸子的人,他是我们的兄弟,身份他会替你安排好。”
司马运峰没有回答曾绾娘的问题,而是先安排起了两人撤离的事宜。
曾绾娘闻言点了点头,她十五岁就拿刀杀过清妖了,多少尸山血海都经历过了,知道什么是轻重缓急,可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追问:
“那天养呢?司马叔公知道我奔波这么几年为的是什么,好不易找到一点线索,难道要我放弃吗?司马叔公要是不愿惹上事端,我便去信给翼王殿下禀告此事,左右不给广州的兄弟们添麻烦便是了!”
“绾娘!当年的事情晦暗难明你是知道的!翼王是当初老营的主将,多少双眼睛正盯着他呢!如今能在江西扎下根脚已是不易,你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