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惹麻烦了!”
司马运峰压低着声音解释,情绪中带了几分焦急,见曾绾娘面上仍然不服气之色,只好耐下心来再做劝解:
“天养的事情,老夫自有打算,但须得先躲过这一阵子再说,两月之内,我必给你一个交代如何?但在此期间,你务必小心隐藏,曾老哥将你交到我手上,我必须保证你之安全。”
“那就依司马叔公所言。”
曾绾娘见状不再争辩,但脸上神情仍是倔强不服。
第二天睡醒,冯天养早早来到按察司衙门,先去后堂给苏峻堂请了安,见老师正忙,便自寻了一间清净公房,将在此等候的自己衙兵召来嘱咐一番,然后来到按察司经历处,让衙役通传求见佟士刚。
“唉呀我说冯老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愚兄刚刚听闻喜讯,正想着这几日去府上恭贺一番,你看,这不巧了吗?”
身着官服的佟士快步从公房中走出,人还未到,其声先闻,走到跟前挽着冯天养的手,一副亲热模样。
“前次听闻佟大哥荣升正六品顶戴,小弟不才,沾了大哥的福气侥幸升任,这不赶忙来道谢了。”
两人好一番相互恭维,来到佟士刚公房中落座,待仆役呈上茶水退去后,冯天养开门见山道明来意:
“佟大哥,小弟此番前来,是来求助的。”
佟士刚闻言一愣,但随即笑容更胜开口道:
“冯老弟客气了,你是臬台爱徒,又是总督眼中红人,能用的着咱老佟那是咱的福气,咱老佟办不了什么大事,但力所能及之内的冯老弟尽管安排便是。”
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既应诺了帮忙,却也说清楚自己帮不了大忙。
“确是有一桩事情,有些不情之请。”
冯天养将一份自案牍库抄录的卷宗递给了佟士刚,佟士刚接过卷宗凝神一看,眉头微微皱起,思量一番开口言道:
“冯老弟,恕老哥直言,若是有不开眼的乡绅碍了你的事,需要咱老佟给你撑腰,咱老佟义不容辞。但这早已结案的事情,一旦翻出,就必须得做成铁案,否则后患无穷。不知何事竟惹得老弟大动肝火,非要下此狠手?”
“老哥,恕小弟不能直言,但小弟敢保证,此中详情小弟业已调查清楚,人证物证俱已在手。其罪累累,其恶昭昭,正要做成铁案以匡正本县风气,请老哥务必相助。”
佟士刚话说的在理又贴心,却不料冯天养心意已决,执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