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吓唬你一下,顿时沉脸道:“你这是索贿。”
“陛下,您误解了,等我赢了赌约,就把字赎回去。臣这么好的字,五万贯卖便宜了”
楚炟瞬间被震撼了,失声道:“你这不是耍赖吗?”
“陛下,这怎么算耍赖?林正言假装晕倒,违背赌约才是耍赖。这个不要脸的,还是个御史呢”
谢书贤一副悲愤欲绝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他吃了多大的亏似的。
林正言告病假,说是突然中风,下不了床。
楚炟清楚他要躲几天,让输了赌约的热度降下去再来坐衙,便同意了他的长假请求。
谢书贤没有去满街张贴告示,像林正言这种小角色,给点教训就行了,没必要大动干戈。
谢书贤和苏彪有说有笑从翰林院出来。
翰林院在皇城东南角,离宅院有一段距离,二人一直都是步行回家。
他俩一直住在一起,最近苏彪却坚持要搬出御赐宅院,理由是他有可能要成亲。
谢书贤清楚,这只是个说辞。
苏彪担心的只是住在御赐宅院,会给好兄弟带来非议。
在京城当官,什么都会成为弹劾的罪状。
不过他在谢府附近买了一处宅院,虽然小一些,好在能做个街坊。
兄弟俩经常走近道,穿过甜水胡同少走好多路。
正走着,突然感到气氛不对。
往常胡同内吵闹,今天却静得有些过分。
二人机警的四处打量,就见前后各有四个人拎着棍棒,杀气腾腾过来。
谢书贤将袍角挽在腰间,低声道:“不要留手,我前你后,杀出一条血路离开。”
苏彪也将袍角束起,冷笑道:“好久没活动筋骨了,手直痒痒,这群泼皮来找死,正好练手。”
八个泼皮把谢书贤和苏彪夹在中间,正幸灾乐祸盯着二人发笑。
谢书贤对面的泼皮头子是“狠四郎”,他满脸横肉,宽鼻阔口,一双三角眼透着凶光。
另一边的头子则是“恶小七”,他身形矮小,獐头鼠目,小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闪烁出狡黠与阴狠。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知道你们是官员,可你们惹了不该惹的人,今天必须得付出代价”
狠四郎仰头抖了抖杂草般的头发,像一头即将扑向猎物的苍狼,要引吭高吼。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