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你听好了,来一个我杀一个
,来两个我杀一双。没准儿哪天你又惹我不高兴了,那我就搜了这整座文国公府,将你身边所有的暗卫赶尽杀绝。”
白兴言心都凉了,下意识地就信了白鹤染的话,信了白鹤染真的说到就能做到。 于是他不再否认地上躺着的是他的人,只是辩解说:“方才我看错了,这的确是我的人,可是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跑到这里来。兴许是……兴许是走错了地方,对,一定是走错了地方,否则我的暗卫怎
么可能到锦荣院儿来?”
老夫人都听不下去了,“你当老身是三岁的孩童?能任你如此糊弄?白兴言,枉费我生你养你一场,到头来你却如此对我,你……你不得好死!”
这是一个母亲对一个儿子说出的最重的话了,白鹤染知道,这一刻,老夫人对这个儿子已经再没有一丝感情,她就是当场杀了白兴言,老太太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可是,不能杀。她心里头还有一个疑惑未解,她必须得知道当年白兴言落在东秦的把柄是什么,有没有证物落到对方手里。否则那个把柄将一直威胁着文国公府,哪怕白兴言死了,也将是其它人的魔
咒。
更何况,如此罪大恶极之人,为什么让他痛痛快快的死去?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之事? 白兴言已经无法再辩解,虽然他想不明白白鹤染怎么会有那么高的武功,怎么会知道他昨晚派人刺杀老太太,可是他却清楚地记得一件事,那就是九殿下很买这死丫头的帐,一旦白鹤染将他送到阎王
殿去,他很有可能再也无法活着出来。 求生的欲望让他再也顾不得脸面,直接跪到老夫人面前,左右手齐开弓,狠狠地抽起自己的嘴巴。一边抽还一边哭着说:“都是儿子不好,驭下不严,不管母亲信不信,儿子都从未动过想要杀害亲娘的
念头。求母亲原谅儿子这次,以后我一定好好管教这些暗卫,他们若再生事端,定全杀不误。求求母亲原谅儿子!”
他说得痛哭流涕,可老夫人只要一想到这些都不是真心话,地上躺着的人分明就是她儿子派过来杀她的,瞬间就没了同情心。 可这时白鹤染却开了口,先是对默语说:“将尸体吊起来,挂到梧桐园门口去,让咱们国公爷的暗卫们都看看,这就是行不义之事的下场。也给他们提个醒儿,护主就好好的护主,弑杀主之母,那就是
死罪。我不管他们听谁的,我只管保我想保之人,谁若动之,我必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