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语点点头,二话不说拖着那具死尸的两只脚脖子就往外走。 白兴言看得触目惊心,这个姿势怎么跟他在噩梦中的遭遇那么的像啊?梦里他也是被人拽住脚踝在地面上拖着,像拖条死狗一样,不管地上是不是有石子有门槛,就直接拽,划得他一后背的伤,完全
不将他当人看。莫非梦里的一切就是这个叫默语的丫头做的?
他心头泛起层层寒意,这时,又听到白鹤染的声音传了来,是在问老夫人:“祖母觉得,父亲该如何处置?”
老夫人摇摇头,“老身只当没生过这个儿子。”这意思就是怎么处置都行了。
白鹤染想了想,“那就到院子里去跪上两个时辰吧,当是个教训。” 老夫人一愣:“就……就只跪两个时辰?阿染,你没在说笑吧?”这个孙女是怎么了?不像她的风格啊?老夫人心里合计着,她本以为白鹤染借着这么好的一次机会,就算不亲手打死这个父亲,至少也得
扒层皮下来,没道理只跪两个时辰就完事了。 李嬷嬷的心也提了起来,只跪两个时辰,这样的惩罚对于老爷来说根本起不到任何效。二小姐为什么要这样做?莫非……她更加紧张了,莫非二小姐的性子又变回从前那般懦弱,突然之间就认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