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证据。”幕僚冷笑。
“这个女人的契约!”朱希忠想到了这个致命的问题,他盯着五娘,“找出来。”
契约找到了,仔细查看了一番后,又叫来一个熟悉契约的中人来验证。
“假的。”中人笃定的道:“若不是假的,小人甘愿受罚。”
“奴是良家女子。”那个女人此刻彻底绝望了,“他们说只要奴配合,就请了名医救治奴的妹妹。国公饶命。”
这家青楼的姑娘品质高,是权贵们常来的地方,朱希忠自己也是常客,而背后那人显然早就埋好这颗钉子,随时都能对朱希忠,或是对某位贵人下手。
朱希忠觉得脊背发寒,“逼迫良家女子,事后更是杀人灭口再当场威胁,老子岂有不言听计从的道理?若是庆之,老子危矣!”
这时那个男子也开口了,“小人是被胁迫的。”
“那人是谁?”
“那人叫做黑老三。”
“住在何处?”
“在”
“抓人!”
朱希忠坐镇青楼,指挥若定,自觉有祖辈之风。
没多久,幕僚回来了,满头大汗,沮丧的道:“那黑老三跑了。”
“难怪庆之不闻不问。”
朱希忠捂额,“我这个老弟在南边杀倭寇,五军都督府那边不以为然,喝酒时还有武勋质疑,说这是陛下为表弟弄假。特娘的,你觉着是真是假?”
幕僚摇头。“若是假的,我愿挖了这双眼睛去。”
“这才十五岁,就能如此。”
朱希忠苦笑,“和庆之相比,我这三十多年,都特娘的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当日下午,蒋庆之就接到消息,成国公府的护卫,当街毒打严嵩的护卫。
“打的好惨。”禀告的仆役一脸幸灾乐祸。
“这货倒是有趣。”蒋庆之叼着药烟,“多多。”
“喵!”多多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爬上了蒋庆之的肩头。
“走,逛街去。”
身后,窦珈蓝问富城,“成国公为何这般大胆?”
那毕竟是严嵩严首辅,陛下的忠犬,你朱希忠打狗难道不看主人面?
富城阴笑道:“公子出手为他解困,他这是给公子送什么,上次公子说的什么状?投名状。”
随后嘉靖帝呵斥,但也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