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让人知晓,成国公依旧是嘉靖帝信重的臣子。
严嵩吃了哑巴亏,回到家中和严世蕃说了,严世蕃却大笑。
“我儿笑什么?”严嵩问道。
严世蕃喘息道:“陆炳手下行事不周,可见此人才大志疏。如此,方能为咱们所用。”
“可这一切,怕是瞒不过陛下。”严嵩忧心忡忡。
“爹,陛下需要臣子之间闹起来。”严世蕃叹道,“爹,咱们贪的那些钱财和字画,你以为陛下不知?”
严嵩悚然一惊,严世蕃打开折扇,自信的道:“只要咱们把朝政理的合乎陛下的心思,爹,就算是咱们贪腐又如何?就算是咱们和陆炳联手,陛下又能如何?”
“这是要挟。”严嵩有些担心。
“爹莫忘了,君臣之间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什么忠心耿耿,不外乎给的报酬足够。陛下聪明,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只要咱们不谋反”
严世蕃目光睥睨,“这世间,便是我家的。”
第二日,蒋庆之悠悠醒来。
“喵!”
多多就趴在他的胸口那里,伸出爪子拍打了他一下。
蒋庆之睁开眼睛,脑海中无思无虑。
前世他曾失眠很长一段时间,尝试过各种方法都没用。后来无师自通,在睡不着的时候幻想
幻想拥有了各种自己渴望而未曾实现,或是求而不得的东西。
也就是做白日梦。
想一想的,脑子里就空了。
这便是他能在第一次‘修炼’时就能入静的缘故。后来他去看心理医生,坦然告知,医生后怕不已,说也有人想一想的,就走火入魔了,从此深陷其中。
“少爷!”
孙重楼喊的惊天动地。
“起床!”
起床,操练。
“公子闻鸡起舞,从未中断。”富城感慨道:“京城勋戚再寻不到第二个了。”
蒋庆之练的满头大汗,把长刀丢给孙重楼,接过侍女递来的布巾擦拭。
早饭是鸡汤馄饨,外加一个锅盔。
刚准备开动,裕王和景王两兄弟来了。
“你们这是约好的?”蒋庆之问。
“我出宫才遇到老四。”朱载坖有些幽怨。
“我昨日就和母妃报备了。”朱载圳坐下后,“表叔,可有我的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