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威伯府。”
“那他为何不马上动手?”马隆觉得换了自己也不会等那么久。
“我本来不知,可这数月以来,我一直担惊受怕。”马崇德拍拍肚皮,“一直以来瘦不下去的肚子,也廋了一大圈。夜不能寐,食不甘味早上起来枕头上头发落了一堆。那一刻我才知晓,原来未知的恐惧才是真正的惩罚。”
马崇德叹道:“这数月我备受煎熬,心一横,干脆就铤而走险,令人丢了毒蛇进蒋家,想打草惊蛇,看看蒋庆之会如何。可没多久,护卫就发现外面来了几个大汉”
“我便借着郊游的借口出城,本想避避风头,没想到蒋庆之的人竟然紧追不舍,由此可见蒋庆之早已准备对我动手。”
马崇德看着孙儿,“五郎,你去吧!”
“祖父!”马隆摇头,“朗朗乾坤,我就不信蒋庆之敢公然动手。”
“痴儿。”马崇德伸手摸摸孙儿的脸颊,慈祥的道:“这个圈子并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不过当初弹劾蒋庆之之事背后是崔元主持,我先前已令人去驸马府求助。只要崔元出手,咱们暂且能度过难关。随后你们去南方寻个地方隐居,等风平浪静后再回来。”
“那祖父你呢?”
“我?”马崇德笑道:“我既然对蒋庆之下手,就该有事败后接受惩罚的自觉。这是天理循环,你切记,莫要想着什么报仇,这只是报应。”
哒哒哒!
马蹄声迫近,马崇德掀开车帘看了一眼,面色剧变,他回身,“五郎下车!”
“祖父,我不”
“下去!”
马崇德把孙儿推下马车,冲着跌落地面的马隆笑道:“毕竟不是生死大事,蒋庆之不会为难你,告诉你父亲他们,马氏蛰伏二十载”
“祖父!”
徐渭和胡宗宪会和了护卫们。
“马崇德就在前面。”
孙不同说道“他就带着孙儿马隆。”
“前面那个就是。”有护卫发现了马隆。
“可要”孙不同按着刀柄问道。
胡宗宪摇头,“伯爷要的是杀鸡儆猴。”
徐渭说道:“拦截吧!”
护卫们策马冲过去,拦住了马车。
“诸位,这是”
马崇德笑吟吟的下了马车。
“这里无人。”胡宗宪指指周围。
此刻马车停在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