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响力将会有质的飞跃。
蒋庆之默然。
在他改造虎贲左卫的过程中,外界不断有人质疑,说虎贲左卫再这般下去,就成了他蒋某人的私军了。
这是京卫啊!
若是哪日蒋某人生出了野心,会不会上演一出谋反大剧?
所以蒋庆之这阵子远离虎贲左卫,便是避嫌。
实际上从古至今,军队掌握在某个人手中都是犯忌讳的事儿。
哪怕是以后,依旧不时听闻某国军队造反,推翻现政权。
“虎贲左卫的操练之法”嘉靖帝看了蒋庆之一眼。
“陛下只管令他们去学就是。”蒋庆之很豁达。
等蒋庆之告退后,嘉靖帝说道:“昨日那些人暗示朕,觉着庆之不肯把操练之法教授给他们。当让此辈来看看庆之的心胸。”
在这个时代,技艺是属于私人的,神圣不可侵犯。
所以如何操练,如何统军,如何排兵布阵,如何临阵指挥这些技艺都在将门中传承着,帝王也不能伸手索要。
这便是将门的来由。
而蒋庆之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技艺丢出去,这份心胸令嘉靖帝难免生出了歉疚心。
于是,当将领们被召集到了兵部,有人发牢骚,说蒋庆之不肯露面,这是不愿传授兵法之意,可见暗藏野心时,被王以旂一茶杯砸的满脸开化。
“滚出去!”
王以旂指着外面,脑海中却回想着陛见时的场景。
“让他们去虎贲左卫学,学到多少都是他们的造化。”嘉靖帝冷冷的道:“庆之胸襟宽阔,可朕却不能坐视他吃亏。此后谁再说什么虎贲左卫是庆之的私军,兵部当出手。”
所以王以旂发飙了。
“滚出去!”
那将领捂着脸,踉踉跄跄的出去,回头道:“王尚书好暗器,咱们回头再理论。”
敢和兵部尚书叫板的武将,背后至少得有一个大佬。
吴华蹙眉,低声道:“尚书,此人执掌一卫,丈人乃是宗室长者。”
王以旂冷笑道:“这是看不惯长威伯?”
吴华摇头,“下官听闻,不少宗室说长威伯不过是沾了身份的光,却得了陛下看重,格外宠信。”
“是了,陛下登基后,对宗室不冷不热,这些人是嫉妒上了。”王以旂说道:“告知长威伯,小心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