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戚和宗室之间的关系很复杂,有时候亲密无间,但更多时候是死对头。
蒋庆之得知消息时,正准备去虎贲左卫。
“宗室?”
蒋庆之第一个念头就是一群猪没办法,老朱家太能生了,到了此时,宗室人数多的令各地官府苦不堪言。
“伯爷,要小心这群人。”胡宗宪提醒道:“这群人成事兴许不足,不过坏事有余。”
虎贲左卫。
当见到蒋庆之时,守门的军士兴奋的脸都红了。
“见过伯爷!”
呼喊声格外精神,把寒气都驱散了。
蒋庆之颔首,“精神头不错,是我的兵!”
既然那些鸟人蹬鼻子上脸,他蒋某人干脆做个跋扈的姿态出来。
校场上,虎贲左卫在操练。台子上数十将领乱糟糟的,冲着在操练的虎贲左卫指手画脚,有人叫骂,有人发牢骚,有人
“这便是长威伯操练之法?老子看你等是在糊弄咱们。”
“是啊!长威伯若是不愿教授,那就直说,何必弄这些障眼法。”
“我看呐!这便是他的操练之法。”
“那他如何能两胜俺答麾下?”
“走了狗屎运呗!”
“哈哈哈哈呃!”
一个将领捧腹大笑,然随即笑声戛然而止。
众人随着他的视线缓缓回身。
高台下,蒋庆之负手而立。